的人都會遭到下場。
龍君還沒開口,一位婦人跑了過來,散亂著頭髮,穿著醫院的衣服,光著腳連鞋都沒有,很明顯是聽到訊息後趕過來的,她毫不猶豫的往龍傲天身上一趴,仰著頭對龍君等人道:“要殺就殺我吧!”
“淑芬,你怎麼來了?”
龍君冷漠的眼眸裡多了一抹柔情,一個曾經深愛過的女人,正趴著龍傲天身上痛哭流啼,企圖幫他能夠從束縛中擺脫出來,可惜的她一切舉動都是徒勞的,龍傲天被一股無形繩索捆綁,看不見摸不著,任她如何努力都無法找到其中的機關。
淑芬是龍傲天母親的閨名,以前與龍君花前月下時,經常彼此的稱謂,曾經帶著柔情,今天再叫起來,變成了另一番的味道。
“龍君,你到底想幹什麼?”淑芬瘋了一樣,在試了多次無果的情況下,急火攻心的她衝向龍君,希望向他討一個說法。
她的手指甲不停的去撓龍君,龍君巋然不如,身形巨大的就像一座山巒橫在她面前,任由淑芬的撒潑,很快龍君的左右兩頰都出現了抓痕。
淑芬並沒有罷手的打算,仍然不依不撓的跟龍君糾纏,緩過神來的唐雅不忍爺爺被眼前這個瘋女人這般的侮辱,剛打算上前幫忙,龍君腦袋後面如同長了眼睛一般喝止道:“唐雅,不要亂動,這是我跟她兩個人事情,誰也不能插手。”
龍君的一聲喝止,讓唐雅徹底沒了脾氣,默默的站在一旁,只能望著龍君被龍傲天的母親抓撓。
“震風,別以為你不計較,我們就會扯平,別痴心妄想了,你欠我的,這輩子也還不清……”淑芬發瘋了一陣氣喘噓噓,無比幽怨的望著龍君,惡狠狠地說道。
龍君扭頭望著唐雅,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口吻的命令道:“唐雅,把你匕首給我!”
唐雅並不知道龍君要匕首做什麼,她所能做也只有服從,練封塵冷漠的站在一旁,以他對龍君的瞭解,這老傢伙又要幹出格的傻事。
果沒乎他之所料,龍君伸過唐雅扔過來的匕首,將其刀把朝著淑芬道:“淑芬,給你!”
這一舉動讓在場所有人的感到驚訝,練封塵也是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實在沒想到,都過了幾十年了龍君還是這樣的傻。
“你以為我不敢嗎?”淑芬冷笑望著龍君,目光灼灼的望著他咬牙道。
龍君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面對著淑芬的質問,很坦然道:“我欠你的終究會還給你,無論你什麼時候要,我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淑芬冷笑了幾聲,迅速的將龍君手裡奪了匕首過去,抓在手裡,目光清冷道:“你以為把命還給我,我們之間的恩怨就能平了?你別做夢了,我這麼多年吃得苦,受得罪造成心靈巨大的創傷是不會那麼容易就平復的!”
最後幾句話幾乎是尖叫的說了出來,林天以一名旁觀者的身份望著淑芬,他沒想到,仇恨能讓一個人的心靈扭曲到這般的地步。
“我能做得也只能這麼多了。”龍君灑然一笑,扒開衣領露出胸口大塊的胸肌,指著心臟的位置道:“你往這裡扎,一刀下去,我欠你就算還了,無論你原不原諒我!”
淑芬難以置信的望著龍君,發了瘋似的尖叫道:“你不要逼我!”
周圍的人都默然望著近乎於崩潰的淑芬,這些年所承載了她所無法承載的痛苦,讓人同情,唐雅並沒有打算放棄保護龍君,於公於私,她都不會讓淑芬傷龍君半根汗毛。
她心裡已經做好了打算,那怕是龍君怪罪,罰她關幾天的禁閉,她無論如何都要違背龍君的命令。
“朝這裡扎。”龍君拉開衣襟,催促著淑芬,悽苦道:“如果你覺得我承受的痛苦比你少,你大可一刀紮下去,我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他的話讓淑芬的手開始了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