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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所以才會使與她水火不容的他也甘願退讓,不與她競爭董座。

更令他覺得無法忍受的是,她的年紀再度為她的表現加分,而與她年齡相仿的他反而成為用來襯托她亮眼表現的綠葉,記者在著墨於他的部分居然只是草草結束。

這是什麼情況啊!

擊在辦公桌上的雙拳根本無法宣洩滿腔怒火,含怒的視線落在昨天晚上趕工裝好的電話上,一個報復的念頭在他腦中形成;他冷笑一聲,知道該怎麼做才能消去自己的怒氣。

拿起電話,他直撥董事長室。

“你馬上過來。”不需要說明自己是誰,他相信範怡薰不至於聽不出他的聲音。

“有什麼事嗎?”電話那頭傳來範怡薰冷靜的反問聲。

“叫你過來你就過來。”不容她多問,滕冰陽立即把電話結束通話。

一分鐘之後,範怡薰帶著無法理解的微怒表情出現在他眼前。

她這個董事長還得聽命於掛名為工程部經理的他,這種本末倒置的事大概也只有發生在他們南華。

瞥一眼散亂在地上的報紙,忙得沒有時間看報紙的範怡薰暗自皺眉,不知道早上進門時還春風滿面、不可一世的他又被什麼給惹惱;看他面無表情的模樣,她知道他又發怒了。

滕冰陽的出色不凡是有目共睹、有口皆碑的,要不是陰錯陽差地成為他在商場上的對手,範怡薰還真的無法想像,像他這麼一位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迷人的英俊男子,竟會是一個報復心強烈、性格偏激的男子。

“你到底有什麼事不能在電話裡說?”看著前方十指疊頂著下巴、手肘架在桌面上、目光低垂的男子,範怡薰祈禱他不是特地要叫她來當出氣筒的。

但是當那雙清澈的眼緩緩抬起、當看到那銳利得幾乎會扎人的眸光中蘊涵著怒火時,範怡薰覺得自己的希望可能要落空了。

“把衣服脫了。”

什麼?沒想到他會突然迸出這麼一句話,範怡薰瞠目結舌地當場傻愣住。

“聽不懂嗎?”滕冰陽輕笑,笑意卻並未在閃爍著銳利光芒的眼中出現。

震驚地看著這抹險惡異常的微笑,意識到他不是在開玩笑,範怡薰立刻惱羞成怒,臉也跟著熱起來。

“你……這裡是辦公室耶!”

他唇角一勾,又漾起那種教人看了就生氣的輕笑。

“用不著你來提醒我,我很清楚自己在哪裡;現在,就是在這裡,你把衣服脫了。”

雖然他的語氣與神情都顯得不容她反駁那麼認真,範怡薰還是對他發出的命令感到不可思議。

“你到底在開什麼玩笑?”對他任意踐踏她自尊的行為感到怒不可迎,範怡薰向來溫柔的語氣當下變得嚴厲。

滕冰陽鬆開交握的十指,優閒地靠在沙發椅背上,感覺積聚在心中的怒氣正因為她的表情而逐漸消散。

的確是這樣,將她的自尊狠狠地踩在腳下就能讓他心情轉好;欣賞她咬牙切齒卻又不得不隱忍,甚至不得不聽命於他的模樣,這對他而言真是無可取代的享受。

一手撐著下巴,目光刻意停留在她被衣服巧妙遮掩的豐滿上,他的語氣是那麼別有涵義。

“還是要我幫你?我是無所謂啦,不過我可不能保證到時候你的衣服還會完好如初喔,你這兒有替換的衣服嗎?”撕裂她的衣服一定很有趣,他幾乎忍不住想上前這麼做了。

雖然是禮貌性在詢問她的意見,但他的用詞遣字卻不堪入耳到讓聽者有一種徹底被羞辱的感覺,因而害聽者渾身發顫。

她咬緊牙,壓抑想上前賞他一個耳光的衝動。

緩緩地調整呼吸,他說出口的話因極度壓抑而未能說得完全。“你到底是……”

故意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