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道刑罰之後再坦誠。” 白漪初帶著斗笠,垂下來的白紗遮住了她的驚慌,但正因為有了這層遮擋,她只需要讓自己的聲音變得自然:“大人說什麼,我不明白。” 衛殊冷冷一笑:“裝傻在本官面前沒有任何作用,白小姐,你是人是狗,本官這雙眼睛看得清清楚楚,不用在本官面前裝模作樣。” 白漪初恍如受驚的小白兔,傷心地道:“衛指揮使,我不知道你在辦什麼案子,我一定會好好配合,但你問案歸問案,還請不要上升到人身攻擊,你這樣對一個柔弱的女子,未免有失你做官的身份。” 衛殊輕嗤一聲:“看來白小姐還是對本官知之甚少,本官看起來是那種會憐香惜玉的人麼?好了,本官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沒有好好把握,本官也不想浪費時間和你掰扯,那才是真正地有失身份!阿琨。” 阿琨走上前來:“白小姐,證據顯示,你命人收買這個男人去流民聚集的地方大鬧一場,險些促成流民暴動,你為何要這樣做?” 隻字不提淇王妃,因為他們是來談白漪初指使人人去流民區鬧事,意圖挑動好不容易被安撫下來的流民,造成流民動亂一事,而不是來給淇王妃撐腰。 要撐腰,也不能落人口實。 白漪初剛否認:“我沒有!” 衛殊用手指抵在唇邊,笑得分外邪魅:“噓噓噓!白小姐,證據確鑿,本官勸你別找藉口了,為彼此都留個顏面。你說是不是?本官再問你一遍,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是否是定北侯授意?!” 白漪初反唇相譏:“真是笑話!我父親鎮守北疆,立下赫赫戰功,白家多少男丁命喪沙場,足以證明白家對朝廷的忠心,和對這片土地熱誠,為何定北侯府要來挑動流民?大人,汙衊人也要找個好一點的藉口,你這些欲加之罪,沒有任何說服力!”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