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究竟,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我的專屬大暖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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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駱賞兒對於自己已然是一個男人的妻子的事實非常難以置信。
白天和文澤下車走向民政局的情形還歷歷在目。
“現在,後悔還是來得及的。”在民政局門前,文澤忽然轉過身看著她,目光專注:“還是,你要陪著我一起賭賭看?”還是那樣好聽的聲音,卻多了幾分溫柔和善。
她說:“我們進去吧。”然後就率先走進去,容不得自己再後悔。
文澤在她身後站立數秒,大踏步地跟著走進去。鋁合金大門在他們身後緩緩合閉,最終沒有一點縫隙,全然關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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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人員看著兩人的證件實在忍不住故作輕鬆地笑問道:“你們在一起很久了吧。”
不然誰會掐著日子正好在自己20歲生日的時候領結婚證?顯然是迫不及待了。
再看看眼前的人,男的俊逸非凡,一身正裝器宇軒昂,典型的成熟穩重事業型男,女的清純秀氣,竟還是文文靜靜的學生樣子,兩個人怎麼看都有四五歲的年齡差吧?
還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那人若無其事地掃了眼駱賞兒的肚子。
這著實讓駱賞兒窘迫。
總之,結婚證還是順利地到手了。
出了門,兩人都有些茫然:就這麼簡單……從此,他們將緊密相連、不離不棄。
中午,兩人去市中心最大的娛樂城夢江南見了文澤的朋友們。
駱賞兒很奇怪,沉穩安靜如文澤怎麼會有那樣一群張牙舞爪的朋友,一群稱兄道弟的男人們說著讓她臉心跳的玩笑,更讓她鬱悶的是,文澤在一旁只是笑著淺酌,看著她被消遣。
“嫂子,今兒晚上有你受的了,文哥忍了多少年了,你見過三十多歲的處男嗎,那就是一地道的怪物啊怪物!”
另一個說:“文哥那就是一悶騷男,嫂子,你還這麼年輕怎麼就肯嫁給他?你看我,不是更年輕更有體魄?”
文澤終於忍不住了,還坐著就照著那小子的屁股捲了一腳:“你滾一邊兒去!”姿勢彆扭卻絲毫不影響動作的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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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駱氏危機過去,我們就補辦婚禮和蜜月旅行。這段我要忙起來了,要先委屈你了。”文澤從浴室裡走出來,打斷了駱賞兒的思緒。
她抬頭看他,她的丈夫。
文澤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呵,雖然他現在幾乎沒穿什麼。他隨意地在腰間圍了浴巾,頭髮有些溼,搭在前額。
文澤不是典型的肌肉男,但是身體很結實有勁的樣子,修長筆直的雙腿就立在床前,駱賞兒看著他健美的身材,不自覺地臉上開始發燒,但是視線又不可抑制地膠著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見她不答話又是一副害羞臉的樣子,文澤看看自己的身體又好笑地看著她:“我就這麼秀色可餐?可惜了,你嘴饞也忍忍吧,嘖嘖,口水都要留下來咯。”
駱賞兒剛要反駁就看到文澤坐在她身前又說:“誰讓你家親戚這麼沒眼力價兒!”
駱賞兒覺得她一定是看錯了,文澤怎麼會露出這樣邪氣魅惑的表情和她玩笑,滿臉捉狹的笑意,像小孩子一樣。
文澤看著駱賞兒說不出話來的樣子甚至有點兒得意,他起身關了幾個燈,只餘床頭的燈還亮著。
駱賞兒支起半個身子回過頭來看他說:“我還沒洗澡。”
她感覺身後有個溫暖的胸膛靠過來,那個胸膛微微震動,文澤說:“今天免了,女孩子這個時候儘量少沾水。”
駱賞兒聽著他關切的話覺得貼心極了,一時間感動盈滿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