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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日本文化

晚上,躺在酒店的床上,我感覺沈闊的手腳開始不安分。

他跟周照請假把我帶出來就是要“隨心所欲”的不安分的。

我佯裝生氣道:“沈闊,你把好好的禪修之旅都變成了什麼了?”

他正玩著我的頭髮,指尖收緊了一下。

我“噝”了一聲,他努著嘴傲嬌地說:“再說這種話,可別怪大爺我待會兒下手沒輕重。”

他的表情有些好笑,我忍不住輕笑了一下。

“自己無法無天,還不讓人說了。”我小聲嘀咕道。

他這回認真了,認真同我掰扯道:“什麼無法無天,規矩什麼的,都是用來約束普通人的。像我們這樣的,就不必遵守。”

我斜了他一眼。

他捏住我的臉:“怎麼?不服氣?”

我舔了舔牙齒,口服心不服:“服氣。”

“來,陸星,今天大爺我心情好,就來教教你。”沈闊雙掌夾著我的臉頰轉向他,“你不是說世界是虛擬的嗎?我們就假設這個世界是一場遊戲。”

我聽得傻愣愣的,他捧著我的臉,認真地說:“給點反應。”

我便點了點頭,他滿意了,笑著繼續說:“遊戲裡有玩家和Npc是不是?”

“嗯。”我明白了,我挑著眉,“你是說,你是玩家,可以設定個性化模式?”

沈闊齜牙笑著:“不算笨。”

我譏諷道:“你是氪金玩家。”

沈闊一點沒生氣,幽幽回了句:“原則上,是這樣,但還不僅如此。”

“比如什麼?”

“比如,我直接把遊戲公司收購了。我想在遊戲場景裡搭建一個hello Kitty主題公園也行。那麼我就變成了什麼?”

“遊戲設計者。”我說。

他“慈祥”地摸了摸我的腦袋,“誇”我:“孺子可教也。”

“萬惡的資本主義。”我轉頭推開他的手。

沈闊一個翻身壓上來:“你不是無神論者嗎?你的言論聽上去倒像個基督徒。”

我知道這話的背後挖著坑呢,不想搭理他。

他吻著我的耳朵,對我竊竊私語:“金錢一點也不罪惡,而是這個物質世界的執行規則。如果你想要道義,就更需要金錢。”

這番叛逆的言論,著實讓我大開眼界。

可他說的也沒錯,還暗合了古人的箴言。

達才能兼濟天下,窮的話就只能獨善其身了。

我開始有點喜歡沈闊了,我心想。

我抱住了沈闊,他抬了我的腿,我有些羞赧的轉過頭,他動作突然停下來,用掌心撫摸我的小腹,眼神則熱切地畫著我的輪廓。

沈闊的臉很紅,但他一點都不害羞,眼神直愣愣看我,我在他的瞳孔裡看到自己的倒影,我的臉也很紅,我慌張地閉上眼睛。

然後聽到他笑了。

“討厭。”我用枕頭擋住自己。

花花公子·沈笑得破了防,倒沒那麼急切了,他摟住我說:“這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麼啊?”

“你喜歡的是我。”他確信地說。

我心想,明明是見色起意,卻硬要找個“喜歡”的藉口,男人對“喜歡”兩個字未免太草率。

可此情此景,我也不想掃興。

“跟你在一起挺開心的。”我說。

腦海裡剎那劃過諸多片段,沈闊的存在感太強了,擲骰子、石頭剪刀布、山水瀑布後面的餐廳、碩大的玫瑰花束、心齋橋、禮物盒上的愛心……

原來,一個人佔領另一個人的生活,並不以時間的長度而是以時間的密度將她生活的每一個縫隙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