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我也是老闆了,是那種我說一句話,誰就要收拾東西走人的老闆。
跟做夢一樣。
沈闊說的對,陸星,你今晚要喝醉了。
我邁著小碎步上了車子以後,倒在沈闊肩頭就睡了。
我的酒品還算好的,我喝醉了就睡覺,但朦朧中我依稀感覺到沈闊冰涼的手指拂過我的脖子,還有些溼溼涼涼的觸感。
半夜醒來,我看到沈闊坐在房間的窗臺上,外面是燈火闌珊的夜晚。
這是一座不夜城。
沈闊的側影很美,腿很修長,他是那種偏骨感偏秀氣的長相,那一刻,我想,我真的被他求婚了嗎?
他是認真的嗎?
我哪一點配得上他呢?
我走過去,從後面抱住沈闊,把頭埋在他寬闊的背上。
他的背僵了僵,轉身摸了一把我的臉,問我:“要不要去洗把臉,臉上卸妝可能沒卸乾淨。”
我笑了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小腹:“你幫我擦的?”
他捏著我的臉:“不然呢?要不是喝了酒,連澡都幫你洗了。”
“還是上海男人好啊。”我笑了笑,“最疼老婆。”
我喝了點水,走去洗手間開了燈,看了看自己“確實卸得不算乾淨”的妝容,有些想笑。
也難為他了。
我從檯面上拿了卸妝油倒在棉片上一點點擦拭掉眼線和口紅的殘餘,丟進垃圾桶的時候,我看到桶裡一堆卸妝巾,他是用卸妝巾幫我擦的?
卸妝巾在我的包裡。
我包裡……有周照寫給我的紙條……
我忐忑不安地洗了臉又匆匆匆衝了個澡出去,看到沈闊已經躺回床上了。
我憂心忡忡地掀開被子到了床上,翻身朝另一邊。
我不敢看沈闊,也不敢問沈闊。
今晚,是我人生中難忘的一天。
就算明天有急風驟雨,也明天再說。
正當我下定決心重新睡著時,沈闊從身後抱住了我,他的身體緊緊地貼著我,這更讓我不敢動一下,我不知道他是要求歡,還是要懲罰我。
亦或是,只是一種溫存?
“我愛你,陸星。”他的聲音像夜的呢喃,低低的,沉沉的,又無比清晰。
我吻了吻他的手心。
還好,他的手心沒有出汗。
“你是我的。”他又說,“任何人,都不能把你奪走。”
我嚥了咽口水,心中糾結起來。
“沈闊。”我轉過身,解開他胸前的扣子,把掌心貼到他的胸口,“我發誓,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上午……”
“傻瓜。”沈闊握住我的手心,“哪有人發誓是這樣的?”
他一邊解著我的睡衣釦子,一邊將握住的手心貼住我的胸口。
我有些臉紅,剛要開口繼續,他撥開我的手指,堵上我的唇:“不用發誓,我相信你。如果實在要表達誠意,那就用行動吧。”
他的掌心沿著剛在的位置逐漸往下,吻也貼著頸線逐漸往下……
嗯~如果這樣能化解危機,我也願意配合……
我的未婚夫,沈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