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的毒。”
“現在呢。”夜景闌的聲音偏緊,暗自壓抑著不知名的情緒。
“廷杖後我在家修養了半月,因禍得福地修到了第九重心刃。”她柳眉遽攢,“痛,修遠你勒得我好痛。”
“不及我的萬分之一。”夜景闌的嗓音有些啞,他掛松雙臂,雙眸帶痛地垂視,“剛才你使的就是第九重?”
“是……”她嚅嚅應著,“還未功成。”
功成後呢?他不想問,更不敢問,只能柔化了語調:“不要練了。”
月下眉梢微顫,未答。
“有我。”他款款低語。
“修遠。”冰涼的十指撫上了他的俊顏,她眼中閃動著似水月光,“心病是你無法代勞的。”她經珠不動地瞧著他,“如果你廢我武功,我會怨你、怨你一輩子。”
夜景闌目光沉沉似有不甘,半晌終是放下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