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了電話給彭書培,對方也很快就接通了:“老七,你最近都喜歡晚上找我,難道是晚晚不理你,你特別空虛寂寞,所以才會找我?”
“書培,我現在沒有心情和你開玩笑。”談希越的話語都是嚴肅的,“晚晚她……她犯毒癮了,你幫幫我。”
“什麼?”彭書培被狠狠地震驚到了,他就算是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傅向晚會出這樣的事情,這不是比要讓談希越的命還嚴重的事情嗎,“你們在哪裡?”
“我在從大院出來的路上,我來你那裡還是?”談希越徵求著他的意見。
“你們回聖麓山,那裡人少安靜,我收拾一下就過來找你。”彭書培邊說已經邊在動作了,“先掛了。”
談希越掛了電話,一手卻握住傅向晚的手,緊緊地握著,用自己的力量給她鎮痛的力量。傅向晚也是緊握著他的手,呼吸難受:“晚晚,很快我們就到家了,書培來了,一定會幫你減輕痛苦的。相信自己可以的!”
談希越一邊鼓勵著傅向晚,一邊認真地盯著前面。晚上行車危險性很大,而且他的車速也快,他一點都不敢鬆懈自己的神經。很快的,他們便回到了家裡。談希越把傅向晚從車上抱了下來,一直抱到了樓上的臥室裡。
傅向晚的身體已經軟得無力,可是心裡那份痛苦的折磨卻一分都沒有減少,還在增加,持續地高升著。千萬只螞蟻把她的心窩都咬得空虛發慌。她伸手扯著她的衣服,竟然還扯破了衣料,大片雪白的肌膚就暴露出來,在燈光的照耀下晶瑩剔透。
“我熱……”傅向晚口齒不靈俐,身體在冷熱交替中,一會兒像是丟在了冰天雪地裡挨凍,一會兒又像是丟在了沙漠裡,熱得她如一尾脫水的魚。
談希越只好去擰來冷水的毛巾,替她擦臉擦著四肢,冷水的涼意讓她有了那麼一點點的舒服,可是卻無法解決她內在的痛苦,心窩裡彷彿有一團火在熊熊的燃燒著,越燒越旺,感覺血液都沸騰了,彷彿就在暴裂開來。
那點冷意已經無法讓傅向晚得到平靜,她趴在地上,試著用手撐著自己前行:“浴室裡……冷水……”
談希越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抱起她往浴室而去,將她放下,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去扳開了冷水閥,冷水就從蓮蓬頭裡噴落而下,瞬間就溼了她一身,而談希越也無法避免地也溼了大半身。可是他哪裡顧得及這些,他想只要傅向晚能不那麼難愛就好。傅向晚就像是乾涸缺水的植物一般,仰著頭,享受著冷水的淋漓。
談希越問她:“晚晚,好些了嗎?”
這時,他聽到外面手機在響,他想應該是彭書培到了。她把傅向晚放靠地牆角的位置,讓花灑裡的冷水正好能淋著她:“晚晚,我下去開門,馬上就上來。”
他交待後,便又匆匆地下樓,一身的衣衫都滴著水,溼潤了他所經之處,都是水漬。當彭書培看著他這副狼狽的模樣:“怎麼把自己也弄成這樣了?晚晚她現在怎麼樣了?”
“她難受得快死了。”談希越也不知道要怎麼辦,“這是如何是好?”
“先看看情況再說。”彭書培越過他進了屋。
談希越關了門,也和他一起往樓上而去,他們進去,就看到浴室裡傅向晚一身被冷水打淋溼,因為衣服的破碎,大片雪的肌膚和著那玲瓏的曲線若隱若現,黑髮散落,襯著一張精緻的美人臉,五官沾著不珠,格外的美麗,而額頭上因為碰撞的原因,絲絲縷縷的血色在漫延開來,那模樣,說不出和妖嬈嫵媚。就像是一個水妖一樣,讓人一眼沉淪。
彭書培及時的收回了視線,別開了臉:“把她抱出來。”
說完,便轉身離開。談希越關了水,用浴巾將她裹了起來。
傅向晚的身體都在收縮,她痛苦地蜷縮起來。雙手在不停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