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用站票回家的。”
“你瘋了?十幾個小時,硬座車廂又冷又擠,你要站回去?你知不知道春運時候的硬座車廂是什麼樣子?”盛淮南嚴肅起來,捏著她的手腕微微施力。
並不是故意為難自己回絕他的好意,畢竟洛枳跟自己沒仇,犯不上用站票這種事情較勁兒。她只是覺得恐懼,因為面對他,她還遠遠沒有做到心懷篤定無欲則剛。
如果說之前的告別行為像是斷臂求生,那麼這段時間的心如止水也算是給了傷口結痂的時間。然而這一次,她預感到傷口會再一次扯裂,再一次血流成河。她要是再不知死活地靠近,那麼下次失去的,恐怕就不只是一隻手臂。
盛淮南睫毛輕顫,“洛枳,你……還在生我的氣?”
“這話聽著真耳熟,”她用燦爛的笑意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