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就必須心狠手辣,生活就是戰爭,沒有人會對你手下留情。
只到今天,他才從蕭秋風的口中知道所謂的黑夜使者,就是何向南,他們曾經的兄弟。
“老四,你也來了,真是太好了,看到你們,我真的好高興。”感懷泣零的模樣,並沒有感動任何人,在李強兵與鐵柱的眼裡,唯有鄙視。
蕭秋風看了他一眼,沒有憐憫。只有怒意。
“從香港天橋襲擊,到日本的山口盟,向南,我們可算是一路相伴,卻沒有想到,三年一別,今日在中東相見,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見到你。我也很高興。”
何向南立刻很是委屈的說道:“老三,你不要生氣,我這麼做,也是迫逼無奈。我老頭子是黑夜地成員,他們逼我加入,我哪裡能拒絕,你與黑夜較量過,當然知道黑夜的強大,我不聽他們的話,會死的。”
“警長是誰?”蕭秋風沒有聽他地廢話。冷聲地問道。
何向南一愣。不敢掩飾。或者他也知道。在這男人地面前。欺騙沒有絲毫作用。雖然一直藏身暗處。但是作為頭號敵人。他了解這個男人。比任何人都多。
“我不知道。真地。每一次接受任務。都只是電話聯絡。平日裡我們只需要向紳士負責。警長一般不與我直接聯絡地。”
蕭秋風抬頭。輕輕地說道:“那就表示。你對我一點作用也沒有了?”
何向南臉色一青。急切地說道:“我、我知道中東有一處黑夜地訓練基地。大概有上千人。專門訓練死士。前兩天。就有一批人數大約五百地死士被運走。目地地好像是中國……”
為了活命。何向南努力地想著自己能知道地。
“其實雖然我沒有與警長見過面,但我可以確定。他就是中國人。因為他說話的語氣,不像是經過翻譯機發出來的聲音。而且我曾無意中聽紳士說起來,警長是一個很是權勢的人,我想要找他並不困難。”
“老二,謝謝你。”蕭秋風已經站了起來,他該知道的,已經知道。
何向南有些急了,企圖撲上來拉住蕭秋風,但是被李強兵一腳踢飛了出去,一旁地趙若明好像有些不忍,低頭已經最先一步的離開。
“殺了他……”蕭秋風連頭也沒有回,就已經冷聲的開
何向南不顧渾身的疼痛,已經暴厲的吼了起來:“蕭秋風,你騙我,我知道的都說了,你不能殺我,你無恥。”
“你騙我許多次,而我只騙你一次,其實說起來,還是你對不起我。”蕭秋風已經離開,身影飄然間,有種沉重的殺氣。
鐵柱嘴巴一翹,一個神兵已經手動如電,一記鎖喉重力,已經掐住了何向南的脖子,把他整個人提了起來,陰暗的眸裡泛著死灰之色,雙腿不停地抖動,似乎想叫罵,但是卻無法發出任何聲音。鐵柱身形一動,一記鐵拳,鐵鐵實實的打在了他的腦袋上,血水噴湧之間,白漿灑了一地,對鐵柱這種暴力男來說,實在沒有多少人可以承受他鐵拳之力。
“垃圾!”打破了這個無恥之徒的腦袋,鐵柱還吐了一口唾沫,並不解氣的罵道:“屍體拿去餵狗。”
與蕭秋風經過幾戰的神兵都知道,他們所遇到地黑夜攻襲,都是這個男人惹的禍。
如果明刀明槍的幹,就算是死,鐵柱也會心存敬重,對這種只會躲在暗處耍陰謀的傢伙,他卻是不屑一顧的,所以死了,也只是一堆讓人厭惡的垃圾。
趙若明顯得多了幾分沉默,蕭秋風看了他一眼,說道:“對這種人,不需要講信譽,其實不管他說與不說,他都必須死,我不想再讓他有害我的機會。”
在他身邊,越來越多的親人與朋友,為了保護他們,蕭秋風對任何敵人,都不會留手。
“我知道,老大,你不需要安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