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人,可以一邊是孝順的兒子,一邊是人品惡劣的男人。
憑什麼這麼說?她額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明,打女人的男人算什麼好東西!
靳紹康和太夫人周圍是靳嫣然,以及趙姨太太一房人,他們站的站,坐的坐。蔣若男特別注意到,靳紹康的身後站著兩個陌生的女子,兩名女子皆是二十歲左右的年齡,其中一個面容清秀,笑容嫻靜,另一個明眸皓齒,巧笑倩兮,都是丫鬟打扮,卻比丫鬟體面。也不知是什麼人。此時,靳紹康不知說了句什麼話,大家笑成了一團。
遠遠看著就是一張溫暖和美的家庭圖,只是這張和美的家庭圖中容不下她的存在……
不管是前世今生,“家”這種事物似乎都與蔣若男無緣。
蔣若男看著他們,神情有些黯然。
最先發現蔣若男的是於秋月,她正捂著嘴笑,眼波流轉,面頰緋紅,美得像一朵芙蓉花,滿臉的幸福神色,這種幸福還真是讓蔣若男有些嫉妒。
於秋月眼光一轉便落在蔣若男的身上,隨即叫出聲來:“姐姐來了。”
大家轉臉看到她,不約而同地收起了笑,靳紹康恢復了撲克臉,而太夫人也換上了一副淡淡的表情。
太夫人站起來,丫鬟柳月連忙上前扶著了她,靳紹康自然而然地扶著她另一邊,太夫人起身時,腰部有些僵硬,眉頭皺了皺,臉上顯出些痛苦的表情。不過片刻又回覆常態,她淡淡地說:“既然人都到齊了,就先拜祖宗,然後再開飯。”
眾人答應著,簇擁著她向內走去。沒人理會蔣若男。最後還是於秋月回過頭看著她輕輕一笑,說:“姐姐,怎麼還不過來?”語氣含著隱隱的得意。
蔣若男微微一笑,走了過去,經過她身邊的時候用僅她們倆能聽到的聲音說了句:“算你還懂禮數,知道要走在本夫人後面!”說著連眼尾都沒有掃她,向前走去。
於秋月臉上笑容一僵,狠狠盯了她背影一眼,才忍氣吞聲地跟在了她的身後。
眾人拜完祖先,出來時,丫鬟婆子們已經在廳中擺好了飯。
太夫人和侯爺坐下後,眾人才相繼坐下。侯爺坐在太夫人的身邊,那兩名陌生女子站在侯爺的身後。蔣若男坐在侯爺的身邊,於秋月坐在蔣若男的下方。靳家果然沒有讓於秋月在旁伺候的打算,連她的位置都準備好了。
蔣若男按照先前所想好的,什麼都沒有說。讓一旁的靳紹康和於秋月都暗暗鬆了口氣。
蔣若男沒有理會身邊的靳紹康,她的注意力都在面前的桌子上。
紫檀木鑲白玉面的大圓桌,白玉桌面上雕繪著紅梅怒放圖。桌上擺著大大小小十幾個白釉官瓷盤。有清蒸鮑魚,烤鹿肉,蜂蜜熊掌,酒燉鴨子,燕窩肥雞絲,等等,鮑魚汁亮晶晶的,鹿肉烤成蜜色,香酥酥的。熊掌……蔣若男只聽過,沒看過,更沒吃過,如今看到這麼肥嫩的熊掌在面前,她的口中就開始不斷分泌出唾沫來。
她恨不得馬上大快朵頤,可是周遭的人都沒開始行動,蔣若男基本的餐桌禮儀還是懂的,當下也只好控制住自己,看著眼前的美味佳餚暗吞口水。
此時太夫人忽然開口說:“若男和秋月嫁到我們靳家,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希望大家能和睦相處。”她的聲音頓了頓,“有什麼意見可以和我說,不要鬧得家宅不寧。惹是生非者,不要怪我這個做婆婆的嚴厲,出家法來管治你們、”
蔣若男眨眨眼,這是下馬威!該不會是鴻門宴吧!
於秋月低眉順眼地說是。蔣若男也跟著說了一聲是。太夫人的目光淡淡地從兩人臉上掃過,“嗯”的一聲。
接著又道:“華清,若琳。”
靳紹康身後的兩名陌生丫鬟應聲出來。
太夫人看著蔣若男說:“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