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張伯顏劉健挨在天一派下首,分開而立
劉健找遍了全廳看到了莊慶生和李淳風,但見廳內眾人表情嚴肅,氣氛異常,問莊慶生和李淳風道“大哥二哥,又出了什麼事?”
李淳風將手指放在嘴邊,示意他不要再問,暫且安靜只見蘇騰空一揮手,那老僕上前一步,對外喊道“有請專使”
不一會兒,一個『精』赤上身,頭戴皮帽,身穿虎皮的武士走上廳來,向蘇騰空一鞠躬,然後自皮帽中掏出一封信,轉『交』老僕,老僕呈給蘇騰空
蘇騰空拆看一看,半晌不語,面無表情那武士側目望一眼蘇騰空,說道“其實島主本不必為難,只需……?”蘇騰空忽然一揮手,道“專使不必多言,老夫與眾位當家商議過後,自會對王爺有所『交』代,且請專使一旁『花』廳休息”
一童子便引武士出去蘇騰空看看另外四人,又將信『交』與老僕,老僕依次給四人傳看
堂下眾人皆不知信內容,只得面面相覷,靜候蘇騰空說話待四人全部看完,表情各異,眾人無處猜測
蘇騰空道“諸位當家意下如何?”呂方首先起身,道“樓蘭王之言,豈可盡信?即便朝廷依約退兵,他日傳揚出去,我大寶島還有何面貌立足?”
蘇騰空點點頭,然後又問那月下『女』子,道“謝大爺不在,謝家之事理應由謝少『奶』『奶』定奪,卻不知謝夫人以為如何?”
那『女』子慢慢起身,柔聲道“人命無貴賤,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若是謝大爺在此,絕不會做這等賣友求榮之事,以獲苟安”
劉健聞得她的聲音,如仙樂般美好,令人沉醉蘇騰空道“謝家的意思也是要打了那麼趙二爺怎麼看?”轉頭望著那劈柴老者老者道“人生即是修道,吃飯是修道,喝水是修道,打仗又何嘗不是修道?”
忽聽一人接道“按二爺的說法,投降又何嘗不是修道?”劉健一看,說話之人是一個高高瘦瘦的男子,站在那個白髮老『fù』人後面
那趙二爺盯著那說話之人,站起身來,走到他跟前,忽然右手猛地用力拍下,正拍在後腦勺上,道“你小子以為我老糊塗了?投降是投降,修道是修道,你懂不懂?”那男子竟不敢反抗,只是連連躲避,口中喃喃道“反正好話歹話都讓你說了,你不同意便不同意,為何打我?”趙二爺抬起右手,又要打,說道“打你即是修道,你懂不懂?”男子滿腹冤枉,一邊招架,一邊道“好了好了,二爺您別說了,我同意打”趙二爺這才滿意,回到位上
忽然,那『花』甲夫人站起身來,道“我們呂家堅定不同意打”另外月下美人身後兩名一高一矮男子也齊聲道“我們趙家和胡家也不同意打”
呂方厲聲道“莫非胡劉兩位兄弟位還肯相信官兵之言?難道你們忘了我們四家的祖先是如何被樓蘭王摧殘的嗎?”又低下頭,對『花』甲夫人說道“您要三思啊”
那高一點的男子道“我們自然不會忘,若是今日官軍來犯,我們劉家上下絕不含糊,馬革裹屍,在所不辭
可是今日為一個不相干之人,置島上數百人的『xìng』命於不顧,實為不妥”
那矮一點男子也道“劉大哥說的沒錯,我們胡家也是如此認為,終究我們四大家族已經在此生活數百年雖然與世隔絕,卻也逍遙自由倘若此戰一開,祖先所傳數百年基業,將毀於一旦”
呂方厲聲道“莫非各位為求自保,便要投降樓蘭王?”
劉胡二家兄弟道“何為投降?與大唐相安無事,乃是為大局著想,莫非只為俠義,便犧牲數百人『xìng』命,才是上策?”
呂方道“我大寶島四面環水,水外環山,易守難攻,又有十二水陣相護,大唐軍隊豈能輕易攻進?”
劉胡二家兄弟均道“話不是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