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大海之淚吧,好濃郁的水靈氣!”
吳昊心裡暗自猜想,看見不遠處站立著一個身影,正是花若月此女。
吳昊看了一眼周圍,見一塊藍色的石碑豎立在祭壇中央,一絲絲魔氣向外逸散,想來那些魔頭就是由此行成。
花若月看了一眼吳昊,看不清臉上是何表情。隨即又朝那塊石碑看去,靜靜不語。想來此女也是看出此地的詭異,要是拿去那大海之淚,此地怕是會發生一場大變。
片刻後,此女身上升起一股決然,一道法力凝結的光掌,對著上方的藍色水滴一捏而下。
此女會如此也不奇怪,修仙之人本就自私,為了一己私利哪管他人死活。
光掌在觸碰到藍色水滴之後,竟是光芒倒卷,紛紛崩潰。
花若月眼中霧氣翻滾,整個人身形一動,右手花雨飄揚,一把捏住了水滴。但水滴好似有萬鈞之重,此女身形竟是顫抖不已,堅持半刻無功後,右手鬆開。
調整好呼吸後,此女杏口一張,一個碧綠葫蘆滴溜溜的旋轉出來。花若月手指如蝴蝶斑飛舞,一道道決印打進葫蘆。葫蘆光芒大漲,所發出的綠芒竟是遮過藍芒,瓶口發出一道吸力,慢慢牽引那水滴靠近。
此舉也是破不容易,花若月身上的衣裙無風自動,一股股無形的罡風灌滿了衣袍,整個人都微微擺動起來,一滴滴鮮血從嘴角掉落,“滴答滴答”的迴響在祭壇。
此女的這一舉動,導致祭壇劇烈搖動,一聲低沉的咆哮遠遠的迴盪在耳旁,飄忽不定。
吳昊心中警兆大生,看了一眼花若月絲毫沒有住手的意思,一咬牙,就要向著光罩激射而走。
只是那光罩竟是藍光大閃,吳昊被一彈而回,整個人被撞得激盪不已。
“怎麼回事兒,不能出去?”
吳昊接連試了好幾次,都是無功而返。然而祭壇的震動越來越大,中心處的石碑,也是輕微的顫動起來,發出輕微的嗡鳴。底下的魔氣,如雲霧般不停的往上冒,徐徐搖曳的魔氣,凝結成一對巨大的魔眼。
魔眼邊沿是漂浮的魔氣,如黑色的火焰一般,讓魔眼看起來魔氣滔天。
吳昊見到這一幕,儲物袋竟是不由得搖晃,似有什麼要破空而來。只是現在場面的突變,由不得吳昊分心去思考此事。
手臂上一道道符文往著指尖爬去,米粒大小的符文,把吳昊的手掌渲染的像一隻血手。一道白色虛影落在手上,正是白骨法器。
在血色符文的映照下,白骨發出慘白色的紅光,似帶著鬼哭狼嚎,重重的砸在光幕上。
藍色光幕因為花若月的原因,似是感受到了大海之淚將要消失,竟是發出水波般的光澤,好似一片水幕,任由吳昊施展,沒有半分動搖。
空中的那對魔眼,看著被花瓣遮掩的花若月,眼中熾烈的黑焰跳動。但在吳昊全力催動符文的時候,一雙巨大的瞳孔猛地停在了吳昊的身上。
吳昊只覺得身體一緊,全身的肌膚如針扎般疼痛,體內丹田更是隱隱要碎裂,大駭之下,發現那對魔瞳正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自己。
好在這一剎那,吳昊的儲物袋自行開啟,一個石罐子飛了出來,上面兩張符紙光芒大盛,一個“十”字形的光鏈,一圈圈的纏住石罐。
原本注視吳昊的魔瞳,也是被其吸引,眼中的火焰,竟是猛地跳動,好似這石罐對其極為重要的樣子。
吳昊在魔瞳的注視消失後,渾身冷汗直流,面上發白沒有一絲血色,眼中也是驚魂未定。這是什麼修為,簡直是赫人,在其一眼凝視下,自己好似卑微的若一粒浮塵。
尤其是丹田處旋轉的符文,也是在其凝視下停止了轉動,似乎也在害怕被其發現。
不過這石罐但是讓吳昊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