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成，在我昊天宗住了八年，我如果不跟你要點利息，恐怕也說不過去吧。”

“哼，袁曄，你殺我妻子，我和你之仇不共戴天，今天我雖然栽在你的手裡，不過沒關係，不出三日，修羅門高手必來取你性命，我在黃泉路上等著你。”

“你還是自己一個人走吧，我就不去了。如果有興趣，你可以走慢一點，興許後面的皇甫遠山等人能跟得上。”

皇甫遠山，修羅門之主，七屬性準尊，絕對的高手，顯然已經被袁曄列入死亡名單。

“袁兄，下一步我們怎麼辦？”大戰結束，岑森、慕容強等人都看向袁曄這個宗主。

“有我的陣法保護，在這清潭山絕對安全。只是我的陣法只能覆蓋五十多里，這麼點地方，一百多萬人擠，顯得太寒酸了。岑兄，你說清潭山附近，最好的修煉環境，這裡能容下多少人？”

岑曾想了一下，這才道：“十五萬，弟子密度正好能相互切磋又可以彼此有獨立的閉關場所，這是最佳的，不然火麟宗也不會不多不少派十五萬駐紮在這裡，二十萬雖然有點擠，但也可以。如果一百多萬人都在這裡實在太多了。”

袁曄也點點頭，旋即看到慕容強身邊的祖瑤，這祖瑤如今已是慕容強的妻子，能娶到這麼漂亮有風韻的女人，慕容強也算修了八輩子福了。

“以我一個陣容納十五萬弟子的密度來算的話，我們還需要六七個陣才行。這邊界之地，有火麟宗、炎星宗、修羅門三大駐地圍殺我們，火麟宗和修羅門都回敬他們了，成修羅門沒有派高手前來，我們下一步就去炎星宗吧，祖瑤，你師兄的仇，昊天宗替你報。”

以前袁曄稱祖瑤前輩，如今袁曄無論是地位還是實力，怎麼也無法叫出前輩二字了。這個世界，生命無盡，時間是個很不重要的概念，只要你實力強，哪怕只修煉百年，那些修煉數萬年的也要叫你前輩，反之，你活的再久，實力不強，地位太低，一樣只是個晚輩。

“多謝宗主。”祖瑤微微躬身，嫁雞隨雞，祖瑤現在已是時昊天宗之人。

袁曄一笑，“很好，兩番大戰，讓弟子休息一下，明天進攻炎星宗。”

……

深夜時分，戰鬥已經完全結束，經過兩次大戰，修羅門被殺五萬，火麟宗被殺十五萬，而昊天宗戰死的弟子總共不足一萬，畢竟實力對比太強烈。如果是一對一，那修羅門、火麟宗的子弟在死的時候還能拉上一個。但一般都是五六個人圍殺一個，被五六個圍殺，你想拉一個同死都困難無比，只能悲哀的被屠殺。所以昊天宗的損失極小。

昊天宗的弟子在清理戰場，碧水潭附近沒有發生什麼大戰，倒是清靜的很。深夜時分，瀑布飛流直下，水嘩啦啦的響，袁曄和芮曦就在那瀑布之上的懸崖邊，一處巨大的光滑鵝暖石上，芮曦靠在袁曄的肩膀上，一句話不說。

月光夾雜這漫天星光，將兩人寧靜的容顏映照在水流中。

“小曦，我們有好久沒有這樣坐在一起了吧。”袁曄輕聲感嘆，好像認識端木雲姬之後，很少和芮曦單獨一起了。

“十年六個月零八天。”芮曦好像數了無數遍一樣，張口吐了出來。

袁曄一聽，心裡頓時內疚了一下，“記得這麼清楚，對不起。”

“曄哥哥有事情做，我知道。”

“有個狗屁事情，我告訴你，你的曄哥哥在外面惹了一個美女，這段時間都在和她糾纏呢，雲姬知道的，還很生氣。你知道嗎？”

“姐姐跟我說了。”芮曦說的很自然，“可是曄哥哥有喜歡的女孩，我不怕。我只害怕曄哥哥不理我。”

“害怕我不理你？”

“嗯！”芮曦點點頭，拉近袁曄的手，眼睛有些溼潤，“就算曄哥哥喜歡再多的人，只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