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以及首飾器物的匣子不見了。”
“什麼?”黛玉一驚起身,看著紫鵑道:“你是說東西不見了?”
紫鵑點頭,黛玉霎時愣住了,好半晌,才緩緩地坐回到椅子上,面色煞白,目光呆滯,讓人一看便覺得那東西是極其重要的。
“姑娘,怎麼辦?”紫鵑小聲地問。
雪雁早已經跪下了,哭著抓住黛玉的衣角道:“姑娘,你別這樣,你說句話吧,都是雪雁不好,雪雁無能,竟然連看個家都看不好,把老爺留給姑娘的最後一點東西都看丟了,姑娘,你罰雪雁吧!”
黛玉只是怔怔地不說話,任憑雪雁怎麼哭,紫鵑怎麼勸,她就像是傻了一樣。紫鵑無奈,只得道:“大家都先散了吧,姑娘定是知道姑老爺留得東西沒了,氣迷了心竅,歇息一會兒想來就會好的。吳嬤嬤、周嬤嬤你們分別去通知老太太和太太,姑娘不在家,竟然丟了東西,想來多半跑不了外人。”說到這裡,紫鵑的眸色凌厲地掃過每個人的臉龐,所有人看黛玉如此,都忐忑不安地低下頭去,若是老太太知道了,豈不是要扒了他們的皮嗎?剛剛還想著領賞,哪裡知道瞬間竟然發生這種事。內心早已經把那做賊之人罵了千遍萬遍。
眾人都散去了,紫鵑和雪雁扶了黛玉進裡面躺下。黛玉轉了轉眼珠,笑問道:“怎麼樣?我的演技還不錯吧?”只慌得紫鵑忙上來握住她的嘴巴,嗔道:“姑娘小心點,這會兒外面還有人呢。”說著又笑道:“可把我嚇壞了,要不是事前說好,我這會兒哪裡這麼鎮定。”
雪雁也笑道:“可不是,我這會兒心裡還噗通噗通地跳呢。”
“不這樣她們怎麼能認為那匣子很重要呢?”黛玉一笑,躺倒在床上,枕著手臂看著帳頂的雕花,忽而又問雪雁道:“那孫昭、劉彥可怎麼說?知道那位二太太把匣子藏哪裡去了?”
雪雁捂著嘴笑道:“姑娘神機妙算,孫昭、劉彥一直在暗中監視著呢,太太把匣子藏在她小佛堂後面的暗格之中了。”
黛玉自言自語道:“這二太太倒也有些愚蠢,怎麼竟不知道銷燬證據的?那匣子明明是林家之物,她竟然還不開啟?”
“那也得她有那個本事啊?鑰匙不是在姑娘身上嗎?”紫鵑不以為然,想當年她們也是試著找人看過那匣子的,若是沒有鑰匙,卻是無論如何也打不開的。而且儘管如此,姑娘也並未在裡面放太多東西,那些銀票、房產、地契早已經另存別處了。說起來還是姑娘有計謀,料準了那二太太的心思。
“也是,那可不是一個普通匣子,不但鎖是特製的,那匣子的材料就是我們也是不知道的,用刀砍斧剁一樣也能開啟啊!除非……”黛玉綻顏一笑,怪只怪那王夫人太貪心,三十萬兩銀子都喂不飽,如今又在打自己的主意。
不提黛玉這裡如何想法,卻說那周嬤嬤聽了紫鵑的話,去回稟二太太黛玉之事。進了王夫人的院子,看看並無旁人,王夫人的丫頭金釧正和彩雲坐在臺階下說話,忙陪著笑臉上來道:“二位姑娘,太太可在屋裡呢?”
金釧知道她是黛玉房裡的教引嬤嬤,經常鬼鬼祟祟地來王夫人這裡嚼舌根,頗有些看不上她,因此斜睨了她一眼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周嬤嬤啊,郡主不是剛回來嗎?周嬤嬤不在疏月軒裡侍候著,怎麼反而來找太太獻殷勤了?太太這會兒不舒服,正在屋裡躺著呢。周嬤嬤還是請回吧!”
彩雲看周嬤嬤臉色不好,忙私下拉了金釧一把,笑道:“許是郡主那裡有什麼事情,派周嬤嬤來和太太說呢,我去回太太一聲。”說著便拉了金釧進屋,悄聲道:“你就少說兩句吧,這些老嬤嬤嘴極碎,太太這段時間又極看重他,前兒還讓他兒子跟著林管家去辦事呢,別沒事捅馬蜂窩。”
金釧道:“我就看不慣這起子小人,明明是林姑娘的奴才,卻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