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她為了躲避他的鹹豬手而找的藉口而已。
她又看向井晨風,此刻,他已經與別人閒聊起來,對她這裡發生的事似乎漠不關心。
她多希望他能轉過身,搶過她的酒杯,說一句:我替她喝了!
她苦笑一下,毅然舉起了酒杯,學著丁蘇榮的樣子,一口喝下,卻有點負氣的成分。
一杯酒下肚,她沒喝出什麼味道,只覺得像有一把火從嘴裡一直燒到胃裡,那滋味很不好受。
丁蘇榮扯開嘴角笑了起來:
“井夫人真是外柔內剛,這回輪到丁某人敬你一杯。”
他說著便遞過來一杯酒。
桑幽幽連忙擺手:
“丁處長,我真的不會喝酒,不如,您跟我丈夫喝吧。”
她想把井晨風拉回來,對於一個不會喝酒的人來說,被灌醉是很容易的事,她不能在這裡喝醉酒給井晨風丟臉。
“你不喝,可就是不給我面子,今天在這裡的人,還沒有誰敢不給我面子!”
被拒絕,丁蘇榮馬上冷下了臉。
桑幽幽心裡打鼓,是啊,今天誰敢不給他面子?就連驕傲得不可一世的井晨風,不一樣把自己的妻子推了出去?
她咬著唇,接過酒杯,突然感覺孤軍奮戰的自己有些可憐,她開始在心裡責怪井晨風了,誰都看得出丁蘇榮不懷好意,他為什麼還留她一個人?
好吧,如果這是他的策略,如果這樣能幫他拿到標底,她豁出去了!
抬眸一笑,她說:
“哪裡,丁處長可真會開玩笑,誰敢不給您面子?我只是在想,喝了這杯酒,能跟丁處長要點什麼好處,不然人家還以為你欺負我一個小女子呢!”
如此狡猾的話,讓丁蘇榮聽了哈哈大笑起來,原本色眯眯的眼睛裡又多出了幾分讚賞。
“好好好,你說,想要什麼好處?”
桑幽幽想了想:
“誰都知道丁處長手裡掌握著天大的機密,不如這樣吧,我喝了這杯酒,您向我透露點大家都想知道的秘密?”
丁蘇榮眉毛一挑,臉色沉了沉,說:
“既然是機密,當然是不能說的。”
“那我可就沒理由喝酒了。”
桑幽幽說著欲要把酒杯放下,紅唇也嘟了起來,一副失望的樣子。
男人最怕給不了女人想要的東西,因為那會挫傷他們作為男人的自尊,尤其是想從這女人身上得到什麼的男人,滿足她們的願望就等於離他們的欲/望更近一步。
丁蘇榮看著桑幽幽嬌豔欲滴的紅唇,馬上心癢難耐,那種想要把美人攬入懷中狠狠蹂/躪一番的欲/望越發地強烈起來。
像他這種四十出頭的男人,家裡老婆沒了風情,外面情人玩了夠本,尋求刺激成了終極目標。
像桑幽幽這樣的尤物,如果放在從前,扣上井晨風老婆這頂大帽子的女人,他是萬萬不敢動的。
可是如今不同,井晨風也有求於他,眼下他放任自己老婆不管、一副預設的樣子,更說明了他有機可乘。
這樣的機會可能只有一次,他怎麼能放過?
見桑幽幽手中的酒杯馬上就要落下,他忙握住了她的手,推了回去,泛著油光的臉湊過來笑說:
“不如這樣,那串數字一共有10位數,你喝一杯,我就告訴你一位數字,這樣還划算嗎?”
桑幽幽下意識地向後躲避著,當聽到這樣的交換條件時,她卻是咬著牙任丁蘇榮靠近了。
如果10杯酒能換來那串數字,她何樂而不為?
“丁處長說的,可當真?不會騙我?”
丁蘇榮笑得眼睛都眯了起來:
“當然是真的,如果騙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