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香靈在哪裡?」
總管這才知道他是香靈的朋友。他不知道香靈是哪裡來的人,竟有朋友找上門來,於是就叫人去通知觀曲巖。
觀曲巖連走帶跑的喘著氣來到大廳,神情看來緊張,「你是香靈的朋友?」
苗疆藥師沒有廢話,再問了一次:「香靈在哪裡?」
「香靈說出去辦事,你知道他到哪裡去嗎?」
觀曲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說出來的話帶著淚動的顫音,畢竟這白髮男人可能是找到香靈的唯一機會,怎不叫他好生激動。
苗疆藥師皺起了眉頭,他看著觀曲巖冷聲問道:「你就是觀曲巖吧?」
「是,我就是,香靈臨走前留了一封信說他要辦事去,請問你知不知道他到哪裡辦事?」
「信拿來給我看。」
苗疆藥師冷著聲,觀曲巖那信都貼身收藏著,立刻拿了出來,苗疆藥師很快的掃視一遍,他的眉倏地揚起,「他沒對你說過他的事嗎?果然是香靈的個性。」
觀曲巖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香靈有什麼事嗎?」
苗疆藥師手中的信忽然在沒有任何引信下起火燃燒,觀曲巖大吃了一驚,伸手去拿那信件,畢竟那是香靈唯一留下的東西,他不顧自己的手可能會被燙傷。只見信紙已變成灰燼掉落在地。
此時苗疆藥師肩上的那隻黑貂靈活的溜下了地,他嗅著那層灰燼,那灰燼忽然變成一團在空氣中翻騰的黑煙。
這情況詭異無比,紙沒火竟能自燒,燒了後的黑灰這會兒又變成了黑煙,黑煙還不停在空氣中旋轉纏繞,總管從沒看過這等事,嚇得跌倒在地。
「他的筆跡最後這麼亂,連落款也沒有,代表一定快發作了,他必定是離開那一天最後一次發作,不可能走太遠。煙蠱,你是香靈寫的東西,一定有香靈的味道,去找出香靈。」
那黑煙立刻如風般的在空中急速的飄動,觀曲巖看得目瞪口呆。那白髮男人立刻就掉頭就走,那黑貂隨即在前面帶路。
觀曲巖要追出去,總管拉住他道:「少爺,那不知是什麼邪法,別跟過去,邪門至極啊。」
「只要能找出香靈,就算是邪法,我也不怕。」觀曲巖甩脫了總管的手,立即跟上去,總管怕觀曲巖出事,只好也叫幾個人跟著。
※※※苗疆藥師走得非常快,他走路就像不沾地一般的輕靈,無法想象那是人走動的速度,觀曲巖年輕力壯,也跟得氣喘吁吁。
但是反觀苗疆藥師,連地上的水都不沾鞋似的詭異,總管在後面追得喘不過氣的脫口而出自己心中的懷疑:「少爺,這人根本就不是人啊,人哪是這種走法的?」
觀曲巖沒時間回話,那白頭髮的男人是鬼、是妖、是魔,他都不在乎,他只在乎態不能找到香靈而已,他奮力的走動著,生怕一個閃神,苗疆藥師已經走得不知所蹤。
待他們一行人走到了一處四邊都是樹的濃密樹林,那黑煙聚集到某棵樹下時,就忽然煙飛雲散。
觀曲巖一開始還太遠,看不清樹下的東西是什麼,等到他接近時,他終於看到香靈睡在樹下,而且他不知道是睡了多久,樹葉都沾滿了他的身子。
觀曲巖全身顫抖,喜悅的心情難以言諭,顧不得自己已經喘得快爆炸的身體,他飛奔到香靈的身前,顫聲道:「香靈,原來你在這裡,快跟我回觀家,在這裡睡覺會著涼的。」
他拉住香靈的手,卻訝然發覺香靈的手非常冰冷,冰得很怪異,他還來不及細想,觀曲巖忽然被整個摔飛出去,幸好摔落在樹葉鋪地的地方,所以沒受傷。
總管在觀曲巖身後所以看得一清二楚,訝然的張大嘴巴,因為那苗疆藥師手沒動,腳也沒踢,他只是站到觀曲巖的身後,觀曲巖就整個被摔出去。這個白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