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恨,我到他死前,才知道我愛著他,縱然你反對,要我去死,我也義無反顧的愛他。”
談韻月怒得直喘氣。“談天衍,你……”
談天衍轉過身,揭起高逸靈的紅巾,倒了兩杯茶,充當交杯酒,餵了高逸靈喝下,自己也喝下一杯,然後才在高逸靈蒼白的紅唇上親吻。
高逸靈冷冰冰的屍體倒在他的身上,他默默的流下淚來,他的淚水含在嘴裡,每一句話都是肺腑之言,悲悽到幾乎要斷腸。
他抱住高逸靈哭道:“我愛你,高逸靈,我為你動心、動情,我是這麼的愛你,愛到你要我把心挖出來我都願意;我愛你,愛到為你而死都無所謂。”
談韻月脾氣爆烈,再也聽不下去,她推倒紅燭。“你要瘋,到外頭去瘋,別在我看得到的地方瘋。”
談韻月氣憤的拉起談天衍,談天衍卻倒了下去,跟高逸靈的屍體倒在一起,談韻月吃驚的尖叫。
陳生財立刻拉住談天衍,只見他雙眼緊閉,陳生財伸手去探他的氣息,這才發覺他沒有氣了。陳生財驚駭地道:“死了?難道是悲傷過度而死嗎?”
談韻月不敢置信的大叫:“你胡說什麼,他剛才還在跟我們說話,怎麼會……”
談韻月探著談天衍的脈搏,果然已經沒有脈動,她痛到了心裡,尖叫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真的死了?我只是要他隨便發個誓,他怎麼就真的死了?”
談韻月不斷的尖叫,陳生財看她幾乎悲傷到要錯亂,急著搖她,她卻尖叫到暈死過去。
陳家這下一死一病,急得陳生財抱著談韻月便往外大叫:“叫大夫,快一點、快一點,夫人暈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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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韻月醒了,人卻悲傷得幾乎痴呆,陳生財那日跟她大吵了一架,雖然後來和好了,但是見到她總是會想起她當初說的話。自己喜歡的女人嫁了自己之後還在想別的男人,他當然會受不了,對她的憐愛自然不似以前。
但是現在見她這個樣子,愛她的心不變,抱著她就死命的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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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韻月哭道:“他死了,我只有他這麼一個弟弟,而他就這麼死了。”
談韻月抱著談天衍痛哭流涕,哭到又要暈倒,陳生財不忍她這麼悲傷,仍不停的勸她。
陳生財擺設了談天衍的靈堂,談韻月一到靈堂,看到弟弟死去的樣子,她再也難忍悲傷,撫棺痛哭。
林仙兒來上香,還不停的問:“他是得急病死的嗎?會不會上個香就傳染給我?”
談韻月氣得當場就把林仙兒給趕了出去。
她仍不斷的哭泣,看到談天衍的遺容,就想到談天衍死前說的話,她後悔的哭道:“天衍,姐姐知道錯了,早知道就不要你發那個誓。我也不怪高家了,天衍,你再跟姐姐說話吧,天衍、天衍……”
她哭得這麼悲傷,誰都勸不聽。
而陳家有兩具屍體擺在一起,一具是談天衍,一具是高逸靈;家裡一下死了兩個人,僕役也都害怕得很,以為是家裡的風水不對,所以才一下莫名的死了兩人,有很多人害怕得辭退了職事,偌大的陳家竟變得空空蕩蕩。
談韻月這日又哭得暈倒,陳生財又要僕役去叫大夫,正好從陳家門外進來一個滿頭白髮的年輕男人。
男人眉眼媚麗,說不出的誘人;他全身帶著冷氣,又是一頭的白髮,肩上還有隻奇怪的黑貂,更是說不出的詭異。
陳生財正要去叫大夫,這個男人只是蹲下來,看著談韻月,手指朝談韻月的額頭一抹,談韻月就醒了過來。
陳生財吃驚的看著這個醫術高超的男人。普通的大夫開了半天藥,她都不一定醒過來,這個男人只是不費力氣的碰了她一下,她竟然就醒了。
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