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人的獎賞,愣是沒提起獵場的事情。
虞瀅瞭解到抓到擒獲賊人的賞金也是各有不同的,像抓到一個人販子,大概也就是二十兩銀子,雖然有好幾個人販子,但絕不可能有百兩之多。
大概,其中就有獵場伏震受傷的緣故。
不管是擒拿人販子還是獵場伏震受傷,就這二者而言,都是旁人多出力,且還需要取回去稟知周知縣,虞瀅定是不能擅作主張動這些銀錢。
洗漱過後,虞瀅推開窗戶往外頭的天色望去。
斜陽西下,院子裡灑了一滴的金黃。
虞瀅的眼中難掩憂色。
他自己一人離開去合浦,她怎可能不擔心?
現在這個時辰,伏危應該已經回城了吧?
當看到霍衙差牽著馬回來的時候,虞瀅眼中的憂色才散去,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從霍衙差那處得知伏危回來的時辰後,虞瀅便守著沒睡,等差不多時辰了,她才讓小二煮了一碗麵送上來。
夜色漸深,小二送了面後,也回去睡覺了。
四下寂靜,虞瀅一直注意著後院的動靜,窗戶也沒有關,差不多時辰的時候,霍衙差觀察了四周後,與她相視了一眼,相繼無言地點了點頭。
霍衙差去開了後門,伏危入了院子,霍衙差背上他,繼續扮作瘸子。
旁人見了,也只會認為他是下來上茅房了。
伏危隨即抬頭望向二樓唯一亮著的窗戶,四目相對,哪怕看不清楚對方的眼神,便是表情都是模糊的,但都知道對方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