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根本沒有懷孕,親愛的,是不是讓你失望了?”
我知道楊妮兒愛開玩笑,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話,用手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臉蛋說:“你以為我會信你嗎?”
楊妮兒隨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化驗單遞給我,笑眯眯地說:“親愛的,千真萬確,你看看化驗單就知道了!”
我接過化驗單一看,確實是楊妮兒的化驗單,化驗結果是陰性。我的龍鳳夢頓時破滅了,一種被愚弄的憤怒一下子襲上心頭,我壓著火氣氣急敗壞地問:“姑奶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楊妮兒笑嘻嘻地說:“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上次化驗結果搞錯了唄,這年頭,醫生開刀可以把剪子落在病人肚子裡,搞錯一次化驗結果又算得了什麼,親愛的,你應該高興才是,你不是做夢都盼著我將孩子打掉嗎?現在好了,你不用提心吊膽了,我也不用遭受做人流的痛苦了,豈不是兩全其美。”
我哭笑不得地說:“逼你做人流,是我離婚之前的想法,現在我已經離婚了,當然希望你給我生一個兒子了!”
楊妮兒咯咯地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笑過之後,她用譏諷的語氣說:“親愛的,真對不起,是不是做黃粱夢的滋味不太好受?你不是在電腦上透過小諸葛測字了嗎?好像測的是一個‘賞’字,意思是和尚可以為你指點迷津,你還真信了,去龍泉寺見了政言大和尚,怎麼,和尚算得不準?”
楊妮兒這番話讓我猛然一驚,我在電腦上測字,沒有任何人知道,楊妮兒是怎麼知道的?而且去龍泉寺見政言師傅的事,她也一清二楚,我突然想起齊胖子提醒我的話:“楊妮兒很可能是習海濤安插在你身邊的‘鄭蘋如’!”難道楊妮兒真是習海濤安插在我身邊的“女特務”?我一向自認為自己在駐京辦主任裡是城府最深的,如果真要是讓齊胖子言中了的話,那麼從九穀口開始,楊妮兒就開始跟我演戲了。想到這兒,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情不自禁地問:“楊妮兒,你到底是什麼人?”
楊妮兒嬉皮笑臉地說:“丁哥,瞧你這話說的,我是什麼人難道你不知道嗎?是不是因為我掌握了你上電腦的秘密,被我嚇著了?傻瓜,人家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難道你沒聽說過肉雞或者灰鴿子病毒嗎?想知道你在電腦裡幹了些什麼,太容易了。我透過肉雞病毒還在你電腦裡發現了一個重大秘密:原來楊厚德還真是你誣告的。要不是我看見了你電腦裡儲存的那封誣告信,我還真不敢相信我心中的白馬王子會幹這種事。親愛的,人家都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你做了這麼多虧心事,怪不得晚上睡覺總做噩夢呢,在九穀口宿營的那天晚上,你就說了許多夢話,原來你知道那麼多領導的隱私,親愛的,那麼多領導的隱私你都是怎麼得來的?該不會也像我一樣,用肉雞或者灰鴿子病毒攻擊那些領導的電腦吧?肯定不會,因為你說的那些領導的隱私好惡心,不可能儲存在電腦裡,親愛的,你教教我,怎麼才能掌握那麼多領導的隱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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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被眼前這個小妖精嚇著了,我突然意識到她要是想害我,我必死無疑!我定了定神,儘量平和地問:“這麼說,在九穀口宿營那天晚上,你是故意讓小尉、小吳和小賀灌醉我的?那天晚上,我爛醉如泥,根本沒和你發生什麼關係,對不對?”
楊妮兒一臉得意地說:“你想幹壞事,我得給你機會,不過我過生日那天,你是有機會的,可是你太貪睡了,機會給了你,你還是錯過了。”
我似乎明白了,既沮喪又氣憤地說:“楊妮兒,你這麼和習海濤聯手害得我妻離子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