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笑摟過她,坐在榻邊,想起昨晚之事,突然有個疑惑,昨天晚上,我進去時,感覺到了一層薄薄的膜,但是那層膜很柔軟,我怕弄疼幸月,可是沒想到剛一接觸到,那層膜就像自動包住我一樣,而且似乎毫無阻隔一樣,我一下子就突破了,直達她的最深處,而幸月也無疼痛。
於是我便將這事告訴了幸月,幸月也是不解,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