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平日訓練鬆弛,一個個甚是懈怠。此番被亢明玉整治,沒了恐懼害怕,也沒了疼痛,疲乏,勞累等感覺,殺氣立時倍增。
鄂州城——夜色,冰冷如水。
馬踏長街——
亢明玉把最弱的新附軍收歸自己指揮,而趙雲和馬嘉各自帶領自己的五百怯薛軍分成三路殺奔鄂州官衙。
一路上雖然有巡夜的元軍,但是這些久不經戰陣的老弱,如何是橫行天下的蒙古第一精銳騎兵的對手。趙雲一路領先,雖然狼牙棒並不甚趁手,但是武藝到了趙雲的境界,天下任何兵器到了他的手裡都是敵人的惡夢。
雖然趙雲對亢明玉說不上臣服,但是這位復生的三國武將,卻很想知道在這個新主公的麾下,自己究竟會建立什麼樣的功業。
呼!
一隊不知死活前來攔截的巡夜士兵,連片刻都沒能阻擋趙雲帶領的怯薛軍去路,從頭至尾,近百人的隊伍,在趙雲手下沒有一人能接到一招。趙雲率領計程車兵都根本沒機會動手。當年長坂坡七進七出的趙子龍威風尤在。
而馬嘉率領的那隊人馬,衝進速度尤在趙雲這隊之上。勢如瘋虎的騎兵幾個呼吸之間,就在鄂州城的大街小路上把速度提升到顛峰。操縱騎兵的本事,古往今來的名家無人能出霍去病之右。馬嘉是第一個衝進了鄂州官衙的。
嫌棄自己青鐚古劍是短兵刃不甚過癮。馬嘉不知從哪裡弄到了一杆長槍。鄂州府官衙門前的把門士兵,還沒弄明白哪裡來的這路亂軍,就被馬嘉左右一敲,掃到了一邊,縱馬直如。
鄂州府大總管張百應,穩坐大廳之上,左右賓客都是湖廣行省的諸路官員,其中也有他的上司,湖廣行省平章必闍赤,左都玉。右丞,左丞,參知政事,郎中,員外郎,都事,掾史、回回令史、通事、知印、宣使,等大小官員,本來行中書省的最高官員是丞相,但是元朝為了怕地方權重,各“行省”多不設丞相。湖廣行省最高的官吏,就是兩名平章。
做為湖廣行中書省的最高官吏,必闍赤自然是穩居筵席首尾,另外一名平章左都玉因為是漢人,明顯比必闍赤地位低了半級。
“必闍赤大人前日領兵蕩平叛亂,武功鼎盛,指揮有方,我們鄂州大小官員深感以大人屬下為榮。此
番特意請大人前來,以來是小人的賤降之日,二來便是為了給大人慶賀了。”
必闍赤滿臉鬍鬚,身高體壯,穩穩的椅子中一坐,跟肉山相仿。
聽到張百應的阿諛之言,顯然心裡大是受用,眯著眼睛,微笑喝酒。對張百應全然沒當回事。而張白應也對必闍赤瞧不起的態度,不以為意,但而更加賣力拍馬。
聽著這些官吏的醜態,坐中一位少年將軍,只是微笑,心裡卻大是鄙夷。
眾人都在奉承之際,這少年將軍的毫無動作,讓必闍赤心裡大大不爽。猛地哈哈大笑,開口說道:“我們小王將軍似乎對這宴會並不感興趣啊!不然儘早把熱鬧喚出來,大家樂樂。”
被必闍赤的兇殘眼神一掃,被稱作小王將軍的少年將領,微微一笑,絲毫不以為意。他雖然給自己起了個漢人名字,王伏龍,但是他本人卻是蒙古人,而且出身蒙古大族,燕帖木兒家族。雖然必闍赤位高權中,他也並不買帳。他在鄂州只不過是歷練幾年,便會被招回大都,擔任中央官吏,甚至領軍一方。因此根本不屑去拍必闍赤的馬屁。
自己的挑釁,對方只是一笑而過。必闍赤心裡大大不滿。這時被召喚上來歌妓已經婀娜的走上場來獻藝。他便壓住的怒火,只是心裡想道:“小兔崽子,日後老子總有收拾你的一天。”
大廳中正熱鬧之際,猛然人聲鼎沸,張百應生怕必闍赤心中不快,連忙高聲喝問:“是那個奴才這麼不長眼睛,敢這麼喧譁。看我不打斷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