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菜和各色點心一掃而空,服務員忙不跌的加菜添飯,天明都一概笑納。夏欣欣和歺廳服務員一個個被驚的呆若木雞,瞪著大眼看著賀天明狼吞虎嚥,天明感到時機已到,抬起頭來瞪著血紅的眼睜對夏欣欣說:
“嗯…夏總,…不,欣欣…姐…,不好…意思…,幾個月沒…沒…吃過一屯…飽飯。讓姐…姐見笑了。”
說完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走過去坐在沙發上,大叫:
“上茶來…好…茶!”
夏欣欣急忙安排服務員:
“鐵觀音,要*的!”
隨即起身坐到天明的身邊輕聲問:
“好兄弟,沒事吧?”
天明說:“沒…事,再拿…兩瓶…也…也…沒事。”
茶端來後,夏欣欣一擺手,服務員們都退了出去。當歺廳的門卡喳一聲關上以後,天明知道序幕己經過去,正戲即將開演。
當夏欣欣把豐滿的身軀靠在天明滾燙的身上時,天明一抬屁股閃開了夏欣欣,他醉態矇朧的用手指著夏欣欣說:
“欣欣姐,…我儘管喝多了酒…但我…不糊塗,我來找你…是…因為我實在有個坎邁…邁不過去了,有兩個同學危在旦夕,急需用錢,…我現在舉目無情,…只能來找你,我既然下決心來,一定會…滿足你的要求,英英姐把你們的規矩告訴了我,你開價吧!”
夏欣欣沒想到賀天明把這種交易*裸的擺在了桌面上,她的臉上一陣發燒,但隨即就平靜了下來,她說:
“天明兄弟既然把話挑明瞭,姐姐也就不再藏著掖著,自從英英把你介紹給我,姐姐我日日思夜夜想,為給兄弟你一個驚喜,我甘願被人宰用一百萬元盤下了這個小店。兄弟既然有難姐什麼要求也沒有,需要多少錢只管張口。”
天明半睜著眼說:“無功不受祿,姐姐糠概小弟感謝,請姐姐還是給個說法吧,我的朋友住院手術急需四五萬元,萍水相逢拿姐姐這麼多錢小弟於心何忍?”
天明把話講到這一步,夏欣欣滿臉羞愧眼含熱淚低著頭說:
“姐姐想和兄弟處個長期的朋友,但兄弟不給姐這個面子,你把我夏欣欣想的太不堪了,口口聲聲錢色交易,我夏欣欣不是你想向的那種人,張英英說你是有情有意有擔待的真正的男子漢,我夏欣欣才等著和你交個真心的朋友,原來你是如此冷酷無情,你如果覺得自己很值錢,出門滿大街都是娛樂中心、夜總會,到那裡做鴨子去好了。”
說完抬起頭來淚如泉湧滿面橫流,悲切的再也說不出話來。天明看著痛哭流涕的夏欣欣,一時不知如何是好,此刻他再也不能裝醉了,他略一思索字斟句酌的說:
“欣欣姐,對不起,小弟剛才的醉話如有冒犯,請原諒。”
夏欣欣慢慢收住眼淚,哽咽著說: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們這些人,認為我們是不勞而獲,可誰又知道我們的苦處呢?我長到二十七歲,有那一天不是以淚洗面?小時候家境貧苦,天災人禍,十六歲走向社會,一步一溝,一步一坎,時時險境,處處陷井,有誰不想光明正大,風風光光?但上帝只給我們留了這一條路,這其中有多少無耐?你這不也是無耐而求助我嗎?你為救朋友走投無路出賣自己,不知下了多大的決心。心中的痛苦只有你自己體會得到,要不然你也不會想把自己灌醉。可當年我們出賣肉體出賣人格出賣青春,其中的苦處有誰能解?這十多年來遠離家人遠離朋友,如行屍走肉。雖然每日山珍海味,穿金戴銀,但眼中的淚水,心中的苦水,像河水一樣日日流淌。聽到你要過來,心想終於能得到一個真正的男子漢的愛撫了,誰承想等來的卻是一把剜心的刀子。”
說到這裡夏欣欣又抽抽答答的哭起來。賀天明聽夏欣欣這一番痛苦的表白,心中也被振撼了,仔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