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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部分

麼?”蘭陵不喜歡半途而廢,見我表情明顯不誠實,一手扣住我頭頂的發綸提溜過去又腦門上拍了拍,“先在外面震震,鬆了就好掏了。”

“你侍女伏侍你的時候這麼幹的麼?”有種翻碗倒糨糊的感覺,很不人道。

蘭陵搖搖頭,“以前宮裡跟了教授識字的時候,我們幾個小的想偷懶他就是這麼幹的,明白麼?”

點點頭,她故意的。周詳完善的航海制度想一兩月完成不可能,想從我和蘭陵手裡單獨完成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兩人朝港口、船廠裡跑了N次想從別人那收集點有用的訊息,訊息不少,可忽然要考慮進去的事情更多了,反倒讓思緒越來越亂。

看來制度本身就和民主不沾邊,想一次完善不可能,只能選按照自己的主觀意識來制定。往後在失敗中吸取教訓,不斷地用挫折來完善。所以我建議倆人分開,你按你的意識制定,我按我的意識制定。然後回京城前將兩人的想法融合一下,必要時再把精英股東們召集起來制定個對我們更有利的政策,反正先行者不能吃虧。

“我覺得錢莊有義務承擔一部分,航海基金會由錢莊牽頭的話……是吧?”

“為什麼?”蘭陵朝我瞥了眼,“因為你不滿意我掏耳朵的方式?”

“有一部分關係,”給作業扔一邊,躺藤椅上舒展下四肢。“都撂開換換腦子。你最近怎麼樣了?趕緊一生還得去淮南看看,一來是銀監的事我得有個分派,二來王家在淮南的生意籌備工作不知道進展得如何了。”

出來已經四個多月了。蘭陵的肚子終於鼓出來點,可能和她身材高大有關係,從外面看不出來,沒有穎懷孕時候那麼明顯,也沒有穎那麼嬌弱,主要是我一直讓著蘭陵。

“嗯,”蘭陵起身伸了個懶腰,“慢慢來,孩子還得小半年功夫,過兩天我去循洲一趟,看看那邊造船作坊進展得如何,然後再悄無聲息地回來,再不出門了。”說著一臉賢惠地跪坐在我跟前,輕手輕腳地扳倒我腦袋放了膝蓋上,拔了根簪子下來溫柔地在我耳朵裡掏弄。

“好大一個,髒死了!”蘭陵很有成就感地舉望自己的勞動果實,小心地放了窗臺上,又給我腦袋翻一面忘情地投入工作。這就舒服,沒二女那麼靈巧,可我能很放心地將耳朵交給蘭陵這個新手,心裡莫名其妙地踏實。

“三季稻怎麼樣了?”耳朵已經掏乾淨,可腦袋還是不願意離開蘭陵的膝蓋,枕在上面昏昏欲睡。蘭陵也懶懶地拉過個軟枕靠住,倆人又一搭沒一搭地拉扯。

“不好說,”翻個身,朝上枕了點,讓蘭陵適時地給腿彎活活血,“說是三季稻,其實真種三季反倒不合算。從嶺南各地試種區反饋的各種資料看,大部分地區若頭年收三季,二年裡則保證不了產量,頂多兩季地就乏了,產量也呈遞減趨勢。”

“江南道呢?”蘭陵給身子朝下蹭了蹭,示意環上她腰上舒服,下巴搭我頭頂上一壓一壓的。

“江南道上兩季是個保證,兩年五季已經是極限了。其實這個稻子產量已經比以前的高了兩成,就算兩年三季都能合算,年產量幾乎已經是原來單季的兩倍。好處是不挑地方,水地旱地都能活,適合在長江流域廣泛推廣。”聞著蘭陵身上的香氣,腦海裡卻出現西湖邊上棄耕逃賦稅農戶的印象,心裡默默嘆口氣,“記得西湖岸的情形不?往後再過來時候一定有所改觀。”

“不知道,”蘭陵輕嘆口氣,“可能會好點,可能吧。”閉上眼睛,將身體的重量交給我,緩緩道:“靺鞨我們是非要不可的,現在正是好時機,趁了百濟、新羅的戰亂裡靺鞨越陷越深,不能讓他們有喘息的機會。”

摸摸蘭陵頭髮,輕聲問道:“有個叫張養浩的人你認識不?”

蘭陵搖搖頭,“你農學上的人?”

“幹過一陣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