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定條例來禁止，就證明這種方法在客觀上是可行的。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要為這麼多人提供服務——哪怕是刪除了大部分功能的精簡版服務，只靠一部系統的記憶體究竟夠不夠用。

然而，被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系統89757號卻只是冷笑了一聲，對此完全不以為意。

【系統提示：對方可是女孩子。】

——短短七個字，便凝聚了它一生的智慧與決心。

主神系統89757號，決心為了理想中的未來而挑戰自我極限。

……

……

“……真的可以給我們嗎，那個叫做系統的東西？”

“來真的嗎？我對那玩意可沒有一點好印象啊……”

對於助手的神秘力量之源一直頗有興趣的小哀眼睛微微亮了亮，但又不敢相信對方會出於純粹的善意不求回報地將它借給……或者直接說贈給被人，警惕與期待兩種感情在心中激烈搏鬥著。

另一方面，早就在這破爛玩意身上吃足了苦頭的神宮寺小姐對此則明顯牴觸得多，一想起那坨二進位制演算法和狗雜交誕生出來的混蛋當年究竟都威逼自己做過些什麼，本以為已經克服了的精神創傷便再度開始復甦，同時激起的還有讓她自己都嚇一跳的強烈憤怒。

“哼哼，你們會感到驚訝也是難免的，即使是在支部裡，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對系統進行調配、發放和修改，對於你們這樣的土著人來說就更珍貴了。”注意力全集中在新刊上的桂女士沒有留神觀察她們臉上究竟帶著怎樣的表情，目光自始至終都沒離開過夾在刊物正中間那張明顯是以自己為模特繪製的跨頁彩頁，“不過，收到了這麼好的禮物，我也必須回禮才行，否則人家知恩圖報的心靈之美可是會受人質疑的~”

“！”這一刀的傷害比剛才聊起黑歷史時還要高。剛剛才昧著良心畫完自己作家生涯中最不希望被人看到——但基於雙方之間的交易又不得不對其進行大規模傳播的終極吐血作，馬上又被迫聆聽罪魁禍首在心靈美的問題上大放闕詞……如果不是因為打不過，她一定會恨不得衝上前去給對方一個大嘴巴然後指示布里卡隆自爆大家同歸於盡，讓她知道知道什麼叫為藝術獻身的勇氣。

同樣的，這份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悲壯決心也被心情大好的桂女士無意識地排除在了視線之外。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百聞不如一見，要不要實際試用一下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