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戚暢就開始一陣陣的打哈氣犯困,雖然她每次都捂著嘴,但是還是被發現。
他的酒也喝完,放下易拉罐後便靠在沙發裡側著身看著她睜不開眼然後漸漸地淺睡。
修長的手臂搭在她的背後的沙發背上,另一隻手不自禁的抬起,像是一個很習慣的動作,抓住一縷她柔軟的長髮在手指間,然後又開始把玩。
漆黑的鷹眸就那麼深深地注視著距離自己不遠的女人,突然發現,他好像很少跟女人這麼近的距離。
很多女人主動坐在他的腿上過,但是他卻從來都沒上過心,記憶裡跟自己最親密的女人自然就是自己的小妹了,然後……
戚暢……
她算什麼人呢?
他名義上的老婆,一個為了利益跟他交易結婚的女人,一個那麼風月的女人。
想到那些,他不自禁的手指一鬆,手指間的髮尾一下子從他性感的手指間彈走,敏銳的眸光卻冷漠的注視著眼前的女人。
那一刻好像什麼都停滯不前。
有些回憶,好好壞壞的,都在腦海裡重放。
曾經在酒會上親眼目睹她跟一些男人故作親密的攀談,也見過那些男人把手放在她的腰上對她色迷迷的盯著。
是電視裡突然一則有趣的廣告,她才醒來,一睜眼就看到他的手指埋在她肩上的頭髮裡,不自禁的發出那個有點沙啞的聲音:別玩頭髮。
卻一抬眼就撞進那雙早已經準備好的深潭裡,那深潭似是把她整個身體都吸進去,將她處置到無盡如冰深淵。
☆、30 在她房間
第二天他去出差,她卻打了個電話就去了西外環。
第三天他回城參加開工儀式,秘書告訴他昨天她陪戚總去看望過那三戶釘子戶。
戚暢卻也去出差了,他打電話問她在哪兒的時候她剛下飛機。
“在巴黎,請一個超級大廚,有事嗎?”
“沒事,掛了。”他淡淡的一句便結束通話電話,把手機收起後才又走向那喧鬧的人群。
後來聽秘書說戚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一個人說了一個多小時差點把嘴皮子都磨破了,他不自禁的笑了一聲,想著有些事或者女人出面確實比那些有頭無腦的男人要好得多。
戚暢去請的也是位想要隱退的大師傅,那位名聲享譽國內外的超級大廚,當然不好請。
但是成事在天謀事在人。
她是抱著一種很堅定的信念,這幾年不管是做什麼,她都是抱著無比堅定的信念,一旦開始,她便不會給自己害怕的餘地,只會一個勁的往上衝,不管經過是委婉還是狠毒,不管經歷困苦或者羞辱,結果對她而言才是最重要。
巴黎的夜晚超美,可是她住在高階客房裡的心情卻很沉重,那位廚師卻跟朋友出海去打魚了,這大冬天的。
戚暢心裡確定必須等待,但是也不是不煩亂。
酒店的事情她都可以電話跟影片處理,利用這個空檔,她立即給自己找了個事情做,就是儘可能的多遊走幾家酒店,希望能有所收穫。
戚雪從餐廳出來在外面給她打電話:親愛噠今年生日怎麼過呀?
“哪天?”戚暢淺淺的問了一聲,正在品嚐人家的菜餚。是中餐。
“你到底整天在忙什麼?後天你生日你自己又不記得?”戚雪表示不滿。
“你也說又,可見不是第一次啦,還那麼大呼小叫做什麼?不過告訴你我現在在巴黎,後天能不能回去還不一定,所以不用特意安排了。”戚暢一邊品嚐著美味一邊說道。
戚雪……
外國人把中國菜做的那麼精緻那麼美,戚暢表示不服。
自己家做酒店的,但是好像只有媽媽會煮飯,連爸爸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