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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4月3日22點45分,從柏林到巴黎的國際航班降落在戴高樂機場,葉子農在他的德國居留還有一個多月就到期的時候離開了柏林。

戴夢巖和4個雷蒙諾公司的保鏢在航站樓的一個出口接機,葉子農的這次行程是由雷蒙諾安保公司一手安排的,包括選擇航班、接機人數、車輛、行車路線……戴夢巖連自己的車都沒開,是被雷蒙諾公司的車接走的。選擇臨近午夜降落的航班也是出於安全的考慮,避升各流高峰時段,減少遭遇媒體和其他突發事件的機率。

葉子農剛一出來就被4個保鏢圍上了,行李也被保鏢接過,其中一個保鏢立即用對講機呼叫車輛。選擇深夜航班是戴夢巖通知葉子農的,他對保安公司的安排並不知情,以為夜裡不聲張就可以了,眼前的情景如此誇張讓他極不舒服,他不滿地看了戴夢巖一眼。

戴夢巖說:“有什麼話回去說好嗎?”葉子農沒來過巴黎,對戴高樂機場的情況一點不熟悉,又被4個保鏢圍著,稀裡糊塗走出航站樓,又稀裡糊塗被塞進一輛防彈車,左右還各坐著一個保鏢。戴夢巖上了前面一輛開道車,4個保鏢加上兩個司機,這次護衛葉子農的行動雷蒙諾公司派出了6個人。

兩輛車從機場到派拉姆公寓一路順利,一直開到葉子農所住樓座的大門,4個保鏢一直護送到三樓房子門前,這時才把行李交還給葉子農。

戴夢巖拿出身份識別卡插人門鎖,門鎖亮起綠燈,這才可以用機械鑰匙開門。她伸手開啟客廳的燈先讓葉子農進屋,然後用英語對保鏢說:“到樓下等我,一小時。”

4個保鏢離開了,戴夢巖進屋關上門,也沒換鞋,徑自到廚房拿來兩個酒杯和一瓶紅酒,在葉子農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倒上兩杯酒,說:“來,乾一杯。”葉子農問:“幹什麼?”戴夢巖說:“你活著到了巴黎。”葉子農沒動杯子,說:“你這樣張揚,很不好。”戴夢巖說:“總比你沒命了好。”說著一飲而盡。

葉子農說:“天太晚了,你早點回去吧,別讓人家老等著。”戴夢巖說:“人家不是白等的,我花錢了。”葉子農說:“花錢了也不可以這樣。”戴夢巖從包裡拿出一套身份識別卡和機械鑰匙,說:“這個你拿著,我和保鏢公司的合同沒有限制你的自由。但是,我限制了你的自由,你往門上看。”葉子農剛才就注意到了,門上有個雙面膠粘上的掛鉤,掛鉤上掛著一條長筒絲襪,是一條而不是一雙,很刺眼,葉子農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戴夢巖說:“這套房子是剛買的,原房主是一個海灣國家的商人。時間太緊來不及重新裝修了,就這樣用了。門窗都是防彈的,還有緊急避難室,外面有五道身份識別系統,沒有我的簽字任何人不能進人這所房子,只要你不出這所房子就是安全的。如果你要外出必須事先經過我同意,我聯絡安保公司制訂出護衛方案你才能出去。如果你擅自外出,不管你有沒有遇到危險,只要你出了這個門,你就準備給我收屍吧。那條絲襪本來是一雙的,另一條在我那裡,一個人要死一條絲襪足夠了,你要覺得我是嚇唬你,不信你就試試。”

葉子農問:“那你呢?”戴夢巖說:“不管是漢奸婆還是革命婆,我都是婆,沒你這個公值錢。我巴不得他們殺了我呢,那我可就真成個人物了,人家賞我這臉嗎?如果我真死了,安保公司會派人送你回北京,飛機一落地合同就算終結了,剩下的事梁哥會處理。”

葉子農說:“您合適了,那別人呢?又算個什麼東西?”戴夢巖說:“我不跟你講理,講理我說不過你。除了你的安全別的我都講理,但是唯獨你的安全這一項,不講理。”

葉子農說:“哎喲,好像您曾經講理過。”戴夢巖拎起葉子農的行李說:“跟我來。”葉子農跟著戴夢巖來到主臥室。

戴夢巖放下行李說:“我把主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