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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起,你就專門盯著那譚縱。不管他去了哪,見過什麼人,你都要給我報來。這事若是辦好了自然有你的賞錢,若是耽誤了事情,你便準備好鋪蓋滾回鄉下去!”

大頭點頭哈腰著應了,這才從房間裡出來,可立即就被兩個人攔住了。打頭這個長的粗壯,光著腦殼,一副酒糟鼻子即便在夜裡也發著紅。後面一個瘦不拉幾的,穿了身打著補丁的破布衣裳,兩隻手都縮在袖籠裡,這會兒正在風裡頭跺著腳。

“大頭,春頭賞了多少?”光頭一把抓住大頭的肩膀,手臂一用力,不自覺間就把大頭給拎了起來。

“死光頭,快把老子放下來。”大頭吃疼,這回都疼的變了臉色,偏生不敢放大了聲打擾裡頭春二的興致,只得啞著嗓子說話:“再不放下來,今晚就沒你的份了。”

那邊光頭得了威脅,不僅不怒,反而聽話的很,又給大頭揉了回肩膀,這才諂媚著問大頭道:“大頭哥,春頭到底賞了多少?”

“嘿嘿,瞧瞧這是什麼!”大頭手一舉,立時把一粒銀裸子拿了出來,在月光下亮堂堂的直閃花了光頭和那瘦麻桿的眼。

“春頭果然豪氣,竟然直接賞了銀子,看來晚上的酒錢有著落了。”光頭一高興,直接就給大頭手上的肩膀上來了一掌,直把大頭推的一個踉蹌,差點站之不住。

那邊瘦麻桿見了銀子,眼睛也是一亮,可他卻不似光頭這般莽撞,只是跺著腳道:“大頭哥,快把銀子給了我,我去給你們沽了酒來。”

“你小子可別給我偷賬,我明日個可會去問。”

“您就放心吧,我哪次偷藏過東西?”瘦麻桿連忙一陣指天指地的發誓。

大頭狐疑了半晌,終究還是信了他,這才小心翼翼地把引起遞了過去:“你小子手腳麻利點,這可快宵禁了,你莫要被那些軍漢逮了去作一晚上的狗蹲!”

“您就等著吧,老地方見。”得了銀子,瘦麻桿也不覺得冷了,拔腿就走,三抹兩轉的迅速消失在黑暗裡。

春二這一晚上也沒休息好,手底下的青皮一撥一撥的回來報信,有的身上還帶著刀傷,桌面上放好了的十幾粒銀裸子用光了不說,那些受了傷的還得了些閃花眼的銀錠子,還被春二好生囑咐了一番。

直弄到半夜,兩罈子水酒沒了,兩斤滷肉半斤豬頭肉也進了肚子,春二這才拍拍屁股站了起來。穿好了衣裳,取了腰牌,春兒麻利地翻上了馬背,這才往王府的別院過去。這會兒,別院裡頭雖然還住著王動的歌姬,可王動本身被禁了足根本出不了王府,因此別院那頭只有王奉先坐鎮。

而春二這會兒就是要把今天的訊息統統告訴這位王府的武藝教頭,說不得運氣好了還能撈著件功勞——府裡頭要盯的俊俏小子與自家公子的對頭譚縱半夜三更的見了面,這可不就是件天大的訊息麼!

第二十六章 後手

譚縱昨兒個睡的晚,起的自然也晚。睜開眼的時候,蘇瑾早下了床,正收拾妥當了坐在軟榻上拿著本琴譜看著。這女子今兒個沒梳髮髻,就任一頭黑長直的頭髮批著下來垂到了腰,要換外人看來,指不定要怎麼埋汰蘇瑾不懂的打理,甚至要懷疑蘇瑾夠不夠資格做這個主母的位置。可在譚縱眼裡,似蘇瑾這種造型他卻最喜歡,很有後世的味兒。

窗戶外頭,幾個丫鬟正指揮著客棧裡的幾個粗壯僕婦打掃昨兒個晚上被雨水打下來的落葉,屋簷上還有一些沒落完的雨水正有一滴沒一滴的掉著,倒也算是層難得的景色。

心裡裝了事,譚縱就沒賴床,打著呵欠就起來了。那邊蘇瑾早預備著呢,發覺了譚縱的動靜就吩咐瘦腰去廚房取了熱水和早點過來,這邊就自己親自給譚縱穿戴起來。

等梳了頭,洗漱的熱水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