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個丫鬟的樣子,以後乖乖聽話,別再惹本公子生氣了。”
謝瑩聞言,悽然一笑,兩行清淚流了下來,她仰頭看著譚縱,一咬牙,伸手解開了身上的裙子。
“你這是幹什麼?”譚縱見狀一愣,不由得鬆開了謝瑩,有些愕然地看著她在那裡寬衣解帶。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謝瑩脫下了裙子,露出了貼身的紅色肚兜和褻褲,站在那裡邊哭邊望著譚縱,臉上滿是屈辱,說著伸手去解肚兜的帶子。
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謝瑩,譚縱的心裡也不是滋味,他並不是一個喜歡欺負女人的人,但為了在糧商商會按下謝良這個釘子,他不得不讓謝瑩受些委屈,這樣外人才能確信他和謝良之間有著殺父奪妹之仇,謝良也才能更容易地打進一些隱秘勢力的圈子裡,進而為他提供情報。
“告訴你,本公子歷來不喜歡女人倒貼。”譚縱一伸手,抓住了謝瑩的手腕,冷哼一聲後,大步走出了房間。
哇一聲,屈辱之至的謝瑩再也控制不了心中的情緒,捂著臉蹲在地上,失聲痛哭了起來。
譚縱聽到了謝瑩的哭聲,微微搖了搖頭,戰爭本來是男人的事情,可是往往會將女人牽扯進來。
自此以後,謝瑩的臉上就失去了笑容,整日裡冷著一張臉,雖說她在黃府的身份是丫鬟,但是黃府的人都知道她是譚縱的女人,哪個敢將她當丫鬟看待,就連陶英和施詩也對其禮讓三分,結果弄得主不主僕不僕的,地位十分奇怪。
很快,揚州城裡的人就知道了謝瑩進入黃府的訊息,他們對此感到非常奇怪,畢竟謝豪的死與譚縱有關,現在謝豪屍骨未寒謝瑩就投進了譚縱的懷抱,這簡直就是不忠不孝呀。
與此同時,謝良開始頻頻拜會以前跟著謝豪的那些糧商,身邊逐漸聚集了一批跟隨者。
兩天後的一個晚上,黃府,書房。
“大哥,那一批貨不是龐君經的手,龐君那段時間回了山東老家,是他的副手肖正山負責的。”陶勇推門走了進來,衝著伏在桌面上看著蘇州府地形圖的譚縱說道。
“肖正山?”譚縱直起了身子,神情微微有些詫異。
“肖正山是漕幫的老人了,今天五十一,為人憨厚耿直,與碼頭上的兄弟們關係都很好。”陶勇隨即向譚縱介紹了肖正山的一些情況,“我聽說,他的女兒將嫁給漕幫蜀川仁義堂的一個香主為妾,他後天準備送女兒去蜀川成親。”
“蜀川!仁義堂!”譚縱聞言,眉頭不由得皺在了一起,他有一個直覺,這個肖正山絕對有問題,這個時侯去蜀川,看樣子是避風頭。
漕幫的幾個堂口遍佈長江和運河流域,其中仁義堂在蜀川,也就是人們後來的四川,相距揚州有千里之遙,肖正山這麼一走的話,要想再找到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知不知道他住在哪裡,家裡都有些什麼人?”譚縱皺眉思索了片刻,抬頭看向了陶勇。
“我打聽過了,肖正山有兩子一女,都住在揚州城裡。”陶勇點了點頭,他已經將肖正山家的人口數與纖細住址弄清楚了。
“這幾天你什麼事情都不要管,只陪著候福喝酒玩樂就可以。”瞭解了肖家的情況後,譚縱起身在房間裡來回踱了幾圈,然後沉聲吩咐陶勇,此時此刻,他的心裡已經拿定了一個主意。
“是,大哥。”陶勇應了一聲,衝著譚縱拱了一下手,退了出去。
“肖正山!”譚縱走到桌旁,望了一眼桌面上擺著的蘇州府地圖,一拳砸在了桌面上,或許,這個肖正山正是一個解開目前這個困局的鑰匙。
第二天上午,譚縱帶著施詩上街買東西,綾羅綢緞和金銀首飾買了一大堆,鄭虎和幾個大漢的手上大包小包地拎滿了東西。
隨後,譚縱一行人來到了一家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