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印子,想抹去是不可能的。對練兵,就更是這樣了。
想想打過的仗,誰不窩囊?就算不用上邊佈置,整訓開始後,班長董家莆也會成為一個練兵狂。把趙慶江、董玉麟、彭二請出來當教員,一得空兒就帶著大夥兒上打穀場。每到這時,平時笑模悠悠的臉就會抹下來,變得象塊黑鐵,六親不認。他有時和大夥兒一塊兒練,有時在後邊看著大夥兒練,誰要是稍微偷懶和動作彆扭,就會罵一聲:&ldo;姥姥地,怎麼地你?&rdo;揣他一腳。好象對大夥兒有仇似的。對許傳領更是嚴得不得了,也不知道賞給了他多少腳。許傳領開始當然受不了這個氣,常沖他翻白眼兒,他就說:&ldo;瞪什麼瞪?偏你眼白兒多是不?快給俺瞄準!&rdo;
第四卷 偵察連(80)
他練兵有自己的一套。在沂水搞軍事訓練的幾個月裡,他就有了個挺特別的想法,覺得自己學過的武術沒什麼大意思了。眼下畢竟不是岳家軍抗金的時候,你武術再厲害,撐得住一槍了?看看訓練時的那些教官,不論是射擊還是刺殺,使槍的名堂真是不少,他們才是這年頭的好漢!悟出這個道道,他把自己帶來的鐵鞭送給了一個老百姓,叫別人把帶來的大刀之類的玩意都交到營部,只要上了訓練場,就叫大夥兒把早先的武術都忘掉,除了練立正、稍息之類的佇列動作,就咬準了兩條:一是練步兵戰術動作‐‐射擊、刺殺、投彈、利用地形地物、匍匐前進、修工事;二是練偵察兵需要的捉俘虜、格鬥、匕首等技術。
他說:&ldo;從小鬼子那裡咱都看到了,武術是武術,打仗是打仗,打仗有打仗的規矩,甭看動作簡單,不比武術花稍,可那些動作了不得,一下有一下的名堂。叫俺看,不死數不清的人是換不來的!咱得下死了勁兒練!&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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