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過杏小姐,請你不要擔心,恭彌也是知道分寸的,每次咬殺完對方還是會為對方叫救護車的。」迪諾先生的話讓我更加擔心了,雖然之前也被打過好幾次,不過真正的致命傷是迪諾先生的車撞的,所以我完全沒有想到過原來他的柺子那麼危險。
「義大利在哪裡可以買到人壽保險啊?」
「誒?杏小姐要入保險嗎?請你儘量不去米斯特恩保險公司,那裡有加百列的股份呢,我可不想年底報損失。」
「迪~諾~先~生~」
「唔,抱歉,只是玩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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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勁久久不散,我只好在宴會場的角落裡坐著,並沒有和迪諾先生還有山本先生以外的人攀談,差不多到了快散場的時候恭先生回來了,臉上稍微有點疲憊的樣子,我不敢多說什麼,跟迪諾先生和山本先生道了別後就尾隨他離開了。
在車上,他沒有繼續看公文,而是躺在椅子上閉著眼睛,但不知道是否有睡著。
我用手在他眼前揮了揮,他睜開眼睛的速度嚇了我一跳。
「啊哈哈,恭先生你沒睡啊?」
「你要幹什麼?」
我能幹什麼啊我!我不就是在找揍麼。
「我只是想問您剛剛去了哪裡而已…………」找不到更好的原因解釋我為什麼拿手在他眼前亂揮,於是我隨便編了一句。
「你認為呢?」
我頭腦飛速運轉,一瞬間閃過各種各樣的景象。
但每個景象都和咬殺這二字脫不了關係。
「我看我還是……不要猜了比較好?」我頭上至冒冷汗,心裡乞求他當我是喝多了。
「……去地下錢莊徹查賬目而已。」他回答完之後又閉上了眼睛。
我鬆了一口氣,還好只是去地下錢莊查賬。我還以為他又在做什麼不能見光的事情了呢。
鬆了一口氣後我才發現,去地下錢莊查賬這也是很不能見光的事情啊!!!!
於是之後的五秒,我都在為已經習慣了這種伴隨著危險的生活的我默哀。
「對了,把報告書遞過來。……還有筆。」他指了指旁邊一摞報告書,我看到上面最上層的就是我的報告,狐疑之中依舊按照他的命令去做,然後拿出我包裡唯一一支上面能吹泡泡,下面能寫字的原子筆。
他接過筆之後皺了皺眉,但是沒有對我的品位做任何評價,直接用那隻原子筆在我的報告書上面寫了什麼,然後把報告書給我,告訴我:「放回去。」
我好奇的看著他,但他又閉上了眼睛。於是我擅自翻開了報告書。
報告書上只改了幾個字,原本列印著的“職位/禁屬:監視雲雀恭彌(六道骸/加百列家族)”劃掉了。
取而代之的是筆跡剛勁有力的“雜務人員(雲雀恭彌)”
☆、桃子和杏仁
早上十點,頭痛欲裂。
我多麼希望這是宿醉引起的,可是事實總是這麼殘忍。
「萬分抱歉,白藤小姐!!因為這次的設計師真的很倔強,說是非賣品而不給我們,所以沒能拿到全部的秋裝。但是請您收下我們拿得到的部分吧!」
「謝、謝謝。」
除了這句話我還能說什麼,面對著眼前還充滿著火藥味的各種裙子,我哭的心的有了。
我寧願你們什麼都不要給我都好,至少那樣我還能睡得心安理得,不必擔心衣櫥裡面突然冒出個冤死鬼來索命。
「不用謝,白藤小姐!!還有這個是洛爾西克首領答應給您的雷火炮成品……為了補償沒有拿到的秋裝,我們連夜增產了一個同樣的型號的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