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在敲車窗。睜開眼睛時已經是一片大亮了,有些惱怒的一看,肖紅和白鳳鳳正一臉笑意的站在外邊,兩人這時候已經是一身的便裝。白鳳鳳穿著短褲和一個小背心顯得風情萬種,一頭波浪長髮隨意的散亂著更無形中增加了一種庸懶的美,而肖紅卻是一副假小子的打扮,運動褲配上短袖,混身上下讓人感覺充滿了活力和朝氣。配合她那豪放的性格倒也是不錯。
一看是自己內定的老婆和已經有事實的老婆,陳炎趕忙開門走了出來,揉了揉還有些睜不開的眼睛,打著哈欠問道:“你們這麼早呢?肖紅今天不上班嗎?”
肖紅咯咯一笑,聞了聞陳炎後有些調皮的捂住了小嘴:“我說你都快成酒鬼了,這一身的味道真難聞!昨天你到底喝了多少啊!”
說完眼睛發亮的摸著嶄新的黑色轎車笑呵呵的說:“喲,姐夫你鳥槍換炮了啊!這一天不見就開上了新車啊,真是有錢。”
白鳳鳳笑著掏出了溼巾幫陳睡炎擦起了眼上的油膩:“別管她,還是那麼瘋!一點收斂都沒有。”
清涼的感覺爬上臉龐馬上就把睡意都驅趕了,陳炎色色的一笑:“她這是對事實的認識不夠,老子這哪是鳥槍換炮!我這原來就是大炮,這個你最知道是吧。”
肖紅馬上白了他一眼:“吹牛不打草稿,對了!我們一會就去辦辭職手續了。晚上你過來吃飯嗎?慶祝一下我們姐妹倆終於找到了一張大飯票。”
白鳳鳳微笑著拉過肖紅的小手朝陳炎說道:“晚上有時間的話再給我打電話吧,你爸今天出院一會你還得去送他呢。別理這個瘋y頭,有空的時候再過來就行了。”
陳炎點了點頭:“晚上再說吧,這幾天我可能有些忙!”
說完看了看錶,都已經十一點了,目送她們進去以後。才去了陳國忠那跑病例,辦手續!拿著一堆的療養藥後扶著老爹和一早就趕來的山叔到了空地上。
當陳炎將車門開啟的時候,陳國忠馬上緊張的問:“黑子,你借誰的車啊?咱們打個麵包就行了!一會刮壞還得賠人家。”
陳炎一邊把東西都放進後車廂一邊笑著答道:“爸,你又多心了!這是我自己的車,公司那邊前幾天給我分紅了我才買的。”
將東西都放完以後,把還有些疑惑的陳國忠和山叔拉上了車,緩緩的啟動後看著二人小心翼翼的樣子心裡不免有些得意,笑呵呵的說:“爸,昨天我和縣裡的朋友一起吃飯。把咱的事和他說了,估計現在張二狗的那頂狗帽子已經被摘了,到時候你當個村主任怎麼樣?”
陳國忠現在已經越來越不太懂這個兒子了,自從賣野菜開始他似乎已經成熟的比自己還厲害。一言一語已經不像是個小孩,不過出於父親對兒子的信任還是沒去懷疑什麼。一聽陳炎的話馬上就搖起了頭:“這事你還找別人幹吧,當村主任多累啊!有這功夫我以後打打麻將多好了。再說了你現在這樣賺錢我也省心了,還去找事做那不是有病嗎?”
陳炎呵呵的大笑,老爹除了打麻將還真的沒別的什麼愛好。笑呵呵的將一條煙往後一丟:“你啊,比我還懶!算了隨你意。不過我回去以後要趕緊找塊地蓋房子,對了山叔!要不我去活動一下你來當怎麼樣?”
陳大山憨厚的笑了笑:“行了黑子,我比你爹還懶這事你就別找我了!再說了石頭沒你那麼出息,我哪有那個閒功夫啊。”
陳國忠這時候得意的揚起了頭:“嘿嘿,你下棋沒我厲害。兒子也沒我兒子好,服不服。”
兩人馬上就又掐上了,你一句我一句的弄得臉紅脖子粗。這時候車子已經緩緩的開進了鎮裡,陳炎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陳國忠和山叔馬上就互瞪了一眼後閉上了嘴。一看是蔡忠明打的。馬上笑呵呵的接了起來:“大鎮長有什麼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