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沒有,她們現在恐怕都以為你是那種柔弱,好糊弄的主了。沒什麼殺傷力,心中恐怕都沒把你放在眼裡。”
如果我猜的不錯,這次她們幾個來除了做給老祖宗看外,還有重要的一點,就是想看看我是怎樣一個人,難對付嗎?
“那就好,杏兒,從今天開始,無論誰來找我,你就說我很忙。從現在要閉關繡副壽字圖,到時要獻給祖母做壽禮的。明白了嗎?”我笑意盈盈的眨眨眼睛。
有些事能避則避吧,她們雖然一時不會對我下手,可是誰知道會不會突然發瘋呢,還是小心為妙,小心駛得萬年船。不跟她們接觸,就減少了她們想下黑手的機會。反正一個多月,很快就過去了。
杏兒回了個明白的表情,“放心,姑娘。”
從此以後,除了早上去老夫人院子裡請安外,其他時間都待在房間裡繡東西。整天不邁二門,偶爾陪哥哥嫂嫂說說笑笑。他們也很忙,基本上蕭家的產業都交由蕭以暉打理了,還要上衙門。李秋芬則忙著管理滿園上上下下的人和事,照顧女兒,還要抽空打理自己的陪嫁。
雖然各房都曾讓人來請我去玩,都被我推了。請了幾次,到後來就乾脆放棄了,我倒是省了不少心。
這期間小廚房已經搭起來了,茶花的手藝不錯,做的廣州點心更是美味。蕭以暉吃過一次後讚不絕口,李秋芬則當場提出要跟茶花學做廣式點心。我的廚藝馬馬虎虎,不過因為愛吃牛肉燒賣,它是以牛肉為主,加少量肥豬肉及跺成筍末蒸制而成。入口爽滑有汁,外觀發亮,味道極為鮮美可口。所以這道點心倒做的很好。第一次做,讓杏兒送了份給老夫人和蕭正曾氏。杏兒回來後,一臉興奮的給我看賞錢,老夫人的是一個金裸子,蕭正夫妻是兩個銀裸子。
我笑著說:“你們三個分了吧。”
“謝謝姑娘。”
“姑娘,剛剛老夫人別提有多高興了。喜鵲姨送我出來時說,還沒一個孫女親手做過東西給老夫人吃過。”那當然,蕭家這種家族,所出的女兒都是學琴棋書畫,哪需要她們學廚藝和女紅呢,有的是人聽她們吩咐。我開始想學的時候,母親並不是很同意。後來實在是被我纏不過,才點頭應允的。就算是答應了,也不許我動刀切菜,洗菜。我只負責拿鏟子炒菜,放調味而已。
“哦,那老爺呢?”我淡淡的問道。
“老爺倒沒說什麼,曾氏倒好好誇了姑娘,說什麼手巧,靈俐啊。”因為母親的緣故,我對曾氏有股淡淡的排斥,不恨她,面上也不顯,但也不肯跟她親近。我總感覺她搶了母親的東西,雖然有些無理頭。杏兒受我影響,在人後從不稱她一聲夫人,總是曾氏曾氏的叫。幸好只在我們三人面前,否則早被人罵死了。哎,我怎麼這麼小心眼呢?明知不是曾氏的錯,我心裡還是不舒服。母親就算不是蕭家的正房夫人了,可我排斥任何一個坐上蕭家女主人位置的女人。
我正在房間裡專心的繡著字,杏兒興匆匆的進來,“姑娘,趙生哥到了。”遞了封信給我。
趙生帶了溫甲溫乙到了?好。我接過來一看,不錯,一路上很順利,現在按照我的吩咐在蕭家附近租了個小院子。開始準備在長安收購補品和藥材了。
我滿意的點點頭,趙生聰明靈俐,腦子很靈活。重要的是對我母女忠心耿耿,特別是他跟隨我辦置產業開始,對我更是言聽計從,佩服的五伏投地。對我的每一個決策從不打折扣,堅決執行到底。
讓杏兒磨墨,寫了封回信,交給杏兒,道:“交到黑叔手裡,拿幾貫錢給他。”
黑叔是蕭家的門房,現在守後門,混的並不如意。當年跟杏兒的父親田貴交情不錯,經常一起稱兄道弟。這次來時,田貴叔專門寫了封信,還帶了份厚禮給他。因此他對杏兒很照顧,這次趙生的信就是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