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身上,我們能庇護他們多久?翡翠宮還能存在於三界多久?若男必書他們這一年輕輩……註定不會平靜。也不知是劫難,還是恩澤?”
姜瑤輕輕挽著自己夫君:“希望小天就是他們命理中的那個貴人。”
“但願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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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人谷。
“小……小天?!!!”林易驚訝欲絕的看著消失了三年,風塵僕僕歸來的年輕人激動得渾身顫抖。
“林老叔別來無恙?”小天拱手笑道。
“託福,還硬朗著呢!”林易連連答道。
“六郎呢?”小天開門見山,呵呵樂道:“哈哈~~~也不知那臭小子把月煌虛引槍訣習得第幾重了?”
林易聞言一滯。
小天的洞察力何其敏銳,頓時眼皮一跳,一把握住林易:“林老叔,六郎……出事了?”
林易不敢直視小天冰冷的眼神,垂著腦袋點點頭。
“他人呢?”小天滿臉寒意,吐出的字也猶如萬年寒冰,徹人心骨。
林易指向谷內東側的一件茅屋。
小天身形一晃,消失在眾人面前。
殷必書和殷若男趕忙跟上,卻被殷少商攔了下來。
“殷叔你……”殷必書焦急道。
殷少商淡漠的搖搖頭,示意不要去打擾小天。
推開茅屋草門,一股黴味湧出。黑暗之中,小天看到呆呆坐在木凳上的六郎。
“誰?我說了不要再來煩我,讓我一個人待著就好……”六郎順著聲響,扭頭朝向門口。他的聲帶嘶啞,語調呆板拖沓,短短几句話從他的嘴裡流出來,也顯得如此含混不清。
六郎那對死灰死灰的空洞雙瞳,一下印在小天的眼簾。
“還好,還好。”小天長長吁了一口氣:“人沒死就好。”
“小……小天叔?!!!”六郎驀地起身,渾身抖個不停,哆哆嗦嗦道:“是……是小天叔麼?”
“六郎。”小天站立在門口,輕聲應道。
“小天叔!!!!”六郎跌跌撞撞的一下撲到小天懷裡,抽噎不已。
小天用雙手小心翼翼地扳起六郎的臉,看著他噙滿了淚水的深陷眼窩。
“有多久沒修行武道了?”小天輕聲問道。
“快兩年了……”
“不想再練武了?”小天淡淡道。
“我沒有眼睛,什麼都看不到……”六郎呢噥著。
“我問你想不想繼續習武?”
“想……想的……”
“確定?”
“…………”六郎有些無語,面對小天,他始終撒不了謊。
小天扶著六郎頭髮,溫柔道:“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在小天叔面前你不用顧忌什麼。”
六郎哽咽道:“說真的,我想!我做夢都想再次提起盤龍槍!可……可我什麼都看不見啊……!!!”
“只要你心還沒死,你的武道之途就不會到盡頭,你相信小天叔的話麼?”
六郎苦笑著沒有回應。
“一個人不成功不是因為他沒有夢想、沒有目標、沒有自信……而是沒有堅持!六郎,你相信堅持的力量嗎?你相信因為堅持,你將爆發出怎樣令你自己都不敢置信的潛力嗎?”
六郎搖搖頭。
“我跟你說一個關於小天叔的真實故事。”小天扶著六郎坐下,兩人就這樣靠著桌子。
“那時候,小天叔還很小,比你還年幼,大概只有五歲。我的師傅當時交給我一個任務,一個我當時始終覺得是不可能完的成的任務——揹著一個一千公斤的巨大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