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的觀察風清遙的表情。
三開的大門,五層的臺階,朱漆的大門,門口兩座高七尺的石雕,無不彰顯李子清的權勢、地位非常人所能及。大門正上方的匾額上所書寫的”太保府”三個大字更是將這座府邸主人的地位表明的明明白白。
“獬豸?李老,你家門口的石雕很不一般啊,常人門口擺放的都是石獅子。你門口卻是擺著兩座獬豸。傳說獬豸乃是龍生九子之一,其身似羊,形如麒麟,青毛,四足,頭上有獨角,善辯曲直,見人爭鬥即以角觸不直者,因而也稱直辨獸,觸邪。能辨是非曲直,能識善惡忠奸,發現奸邪的官員,就用角把他觸倒,然後吃下肚子。
李老你門口擺放著兩隻獬豸,看來李老在朝中是負責監察官員,乃是管官的官啊。”
風清遙看著太保府門口的兩隻石雕獬豸,淡笑著對李子清說道。
看到風清遙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變化,還是和以前一樣,並沒有因為知道自己是當朝太保三公之一露出吃驚的神色,也沒有因為結識了當朝太保,獲得了當朝太保的好感覺得有了靠山,有了平步青雲的機會而興奮。心中微微點了點頭,對風清遙更加的看重了。
“怎麼樣?老夫的府邸不錯吧?”
“嗯,很不錯,很氣派,不愧是三公之一的太保的府邸。”風清遙笑答道。
雖然對風清遙淡然的態度很是滿意,不過沒有看到風清遙吃驚的樣子,李子清還是有些失望,看著風清遙說道:”馬老頭乃是三公之首的當朝太傅。”
“哦……原來馬老也是一位管官的官。”
“呃進屋吧。”
常人能結識三公之中的一位都會興奮的忘乎所以,可是風清遙認識了三公之中的兩位,而且還都對他有不錯的感觸,可是風清遙的表情依舊是那麼淡然,好像自己和馬伯元不過是兩個普通的老頭一樣,李子清不由得暗暗搖頭搖頭,距地風清遙確實是一個怪物,不能以常理來推斷的怪物。
李子清和風清遙抬腳走進太保府中,太保府門口守衛的家將和下人卻是目瞪口呆,他們什麼時候見過自家老爺這麼和顏悅色的和別人說話?而且那個年輕人竟然沒有一點惶恐的樣子,就好像自家老爺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老人一樣。
平常就算是二三品的大員見了自家老爺都是戰戰兢兢誠惶誠恐,這個年輕人竟然沒有一點不正常的反應。所謂事有反常即為妖,這時候太正常了反而就是最大的不正常。一種家丁、家將都在猜測風清遙到底是什麼來歷,可是猜了許久,把所有有名的年輕人都想了一遍,全部都和風清遙對不上號。
太保府中的家將、家丁在那裡猜測風清遙的來歷,已經走進太保府的風清遙卻是行上了一出鬧劇。
海爾米有走進太保府風清遙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喧譁吵鬧的聲音,等走進來更是啞然失笑。眼前的情景完全將莊嚴肅穆的太保府的氛圍破壞的一乾二淨。
只見一個十四五位的少年拎著一根哨棒大呼小叫的追趕著三個身穿儒袍的老夫子,手中的哨棒時不時的打在三位老夫子的身上。
不過以風清遙的眼神自然能清楚的看到,這少年雖然在追打那三位老夫子,不過下手是很有分寸的,打在三位老夫子身上的哨棒絕對是隻見疼不見傷,頂多讓三位老夫子受一點皮肉之苦並不會受到一點傷。
周圍的丫鬟家丁看著眼前的情形也都一個個掩嘴偷笑,並沒有上前阻攔。
“奇兒,你……你在做什麼?怎麼能追打先生?”
李子清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情形半天沒有回過神來,許久才結結巴巴的喊道。
“啊,爺爺,你回來了!”
聽到李子清的聲音,那正在追打三位老夫子的少年歡呼一聲丟下手中的哨棒跑到李子清眼前,抓住李子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