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白衣女鬼輕若無物的飄落外地,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傅伏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心攸然一沉,無論這衣人人是鬼,都是來者不善,極難對付。
傅伏深吸口氣,再次揉身而上,自屋頂躍起,氣勢洶地撲向白衣女鬼白衣女鬼一如方才一般不躲不閃,直到長劍及時又忽然飄開,讓傅伏再一次無功而反。
“喝!”
傅伏雙手緊緊握著劍柄,目眥欲裂,雙目通紅血,整個人如發的猛獸一般咆哮一聲就要再次撲向身前的白衣女鬼。
然而傅伏沒有看到,當他因為屢次無法碰觸到白衣女鬼而發狂時,整個內史不知什麼時黑暗下來,所有的火把蠟燭盡數熄滅。
乞伏貴和的臥房門緩緩開啟,“吱嘎吱嘎”聲音在黑夜中分外刺詭異,但屋內屋外卻沒有任何人醒來,空中只有乞伏貴和大作的鼾聲。
黑暗中突然走出兩個白衣人,個子高些的,慘白的臉上劃痕遍佈讓人分辨不出他本來的面容,個子矮些是貌美如花身形妖嬈的女子,衣衫甚是凌破碎,裸露出的肌膚卻不誘人的粉白柔嫩,而是如她的臉色一般慘白冰冷。
兩人步屢輕盈,似慢實快地走入房中,他們背後是清冷的月光,讓他們的臉色愈發陰暗晦澀,身上的氣息愈發陰森恐怖。
“乞伏貴和,拿命來……”那女子走到床榻前,看著熟睡的乞伏貴和,眼中閃爍著仇恨凌厲的光芒。她一邊嘶啞著聲音說著,一邊慢慢舉起長著寸長指甲的雙向乞伏貴和的咽喉抓去。
似是感受到了死亡的臨近,又似是因為承受不住女子身上冰冷至極的聲音,乞伏貴和終於在關鍵之時睜開了雙眼。
“鬼?鬼!”乞伏貴和迷茫的眼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發自心底的恐慌在這一刻,乞伏貴和發揮出了自己最大的潛力,整個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時自白衣女子利爪下逃開,口中悽歷地大吼道:“來人!快來人,護駕!護駕!”
然而讓乞伏貴和心沉海底的是,任憑他如何呼喊,屋外依舊是靜謐漆黑一片,沒有半個人影。
“乞伏貴和老賊,十五年了,你也該償命了吧!”說話的是那面目全非之人,聲音嘶啞刺耳,辯不出男女。
“你是誰?你想做什麼?”乞伏貴和艱難地吞嚥了一口唾沫,顫聲說道。
“我親愛的弟弟,難道你不認得我了?”高個笑著說道,但聲音卻是比夜梟還要尖銳刺耳,讓人十分難受,語氣中更是一絲笑意也無,有的只是濃烈的仇恨和憤火。
“你怎麼會……”
“怎麼會還活著是嗎?或者說我為什麼還能有機站在你面前?”
乞伏貴和默然,顯然他的意思就是如此。
“親愛的弟弟,你對我這個哥哥可真是照顧有加,先是用在我的酒裡下上劇毒,然後又用亂刀毀去我的面容,最後更是陰陽師做法叫我永世不得超生。你對我所做的一切,這十五年來我從不敢忘,好在老天有眼,叫一夥盜墓者掘開了我的棺木,讓我得以脫困,不再忍受那無邊的黑暗冰冷,枯燥寂寞!”
“你……你……”乞伏貴和駭然變色,眼睛瞪得老大,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乞伏貴和,你還記得我嗎?”那女子惡狠狠地瞪著乞伏貴和,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是慧琳?”乞伏貴遲疑地說道。
“看來你記性不錯,這樣也不用我們再解釋殺的原因。”女似是讚賞,似是譏諷地說著,原本垂落腿側的右爪再度舉起。
“不要啊,慧琳!”乞伏貴一臉哀求地看著女子道:“慧琳當年是我一時頭腦發熱傷害了你,這些年我一悔恨難當,請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
“不是故意的?乞伏貴和,當年貪婪我的美色,先是殘忍地害死自己的兄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