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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流入沅江,心情複雜,心裡的鬱積難消,最終是化為一聲輕嘆吐出。

「這一仗番營出力甚多,鄭大人也說了先由番營從零陵、瀘陵等地徵調兵卒補充戰力,我還以為洗大人已經親往零陵挑選健勇,沒想看到洗大人在這裡悲春嘆秋啊!可是有什麼憂心事,韓謙能為洗大人解之?」

洗英轉身來,看到穿著一襲文士袍的韓謙從登城道走過來滿面春風的跟他笑著說話,身後則是棄馮昌裕而投韓謙、彷彿陰影一般跟隨在韓謙身邊的奚夫人。

韓謙一臉和氣的笑容,彷彿春風一般和熙,洗英卻似被毒蛇咬過一般,心裡微微一悸,這一刻竟然沒有膽氣去直視眼前這個年輕得過分的人的眼睛。

難道自己真的老了嗎?

外人普遍還以為韓家父子能崛起敘州,乃是其父韓道勛之能,但洗尋樵前往大潭寨勸他莫要輕舉妄動,卻明明白白跟他說了,不想洗氏滅族,得罪韓謙才是真正的愚蠢之極。

即便是他的三個兒子,可以說是死於韓謙聲東擊西的計謀之下,洗英在大潭寨卻對洗尋樵的告誡也沒有非常的重視,但攻沅陵這一仗,他對洗尋樵的一些話,才算是真正理解了一些,對過去的反思也更深入了一些。

是啊,當初要不是自以為是的認定韓家父子絕不可能將好不容易經營得成的三千精銳將卒交給鄭暉,他也不會中韓謙的聲東擊西之計,自己跑到大潭寨坐鎮,而將更具戰略價值的雞鳴寨交給射虎防守。

僅憑這點,洗英發現自己就差眼前這個青年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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