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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放心次郎吧,他會做好該做的一切....”見長谷川忠政如此,身為家裡長子的長谷川輝光連忙開口安慰起了父親。相比起有些不似日本人的長谷川次郎,長谷川輝光可是一個非常傳統的日本人。當然,這跟長谷川輝光出生在日本,也一直生活在日本有很大的關係。
“次郎他會明白的....”一旁的母親長谷川雪子也開口勸說了起來。其實,長谷川雪子很滿意長谷川次郎現在的狀態:對於身為幼子的長谷川次郎,長谷川雪子一直都是極為喜愛的。並不希望長谷川次郎要做出什麼巨大的成就,長谷川雪子只是希望長谷川次郎能開心的生活下去:畢竟以長谷川家族的實力,長谷川次郎並不需要進行努力的奮鬥。
“希望吧....”緩緩的嘆了口氣,長谷川忠政搖了搖頭。對於長谷川次郎的性格,長谷川忠政也是極為的瞭解。因此,長谷川忠政知道長谷川次郎改變的可能性極小。不過,長谷川忠政也沒有想過要長谷川次郎有多大的變化?只是希望長谷川次郎能夠在家族裡面多投入一些而已:相比起身為長子的長谷川輝光,長谷川忠政更為欣賞長谷川次郎的能力。
“會長,石田議員來了....”走到了長谷川忠政的身邊,傭人小聲的在長谷川忠政的耳邊說道。
“讓他等一會吧....”輕微的點了下頭,長谷川忠政如此回覆道。雖然石田議員也算是一位客人,但長谷川忠政打算先晾一下石田議員。之所以做出如此的決定,也是因為長谷川忠政想要表達自己的不滿。因為日本的民主制度的緣故,參加選舉需要大量的金錢。而僅憑議員自身,自然是沒有這麼大的財力。需要財力參加選舉的議員們只能結交日本的各大財閥,而長谷川忠政就是支援石田議員參加選舉的人。只是,投入了大量財力的長谷川忠政並沒有收到想要的效果:石田議員落選了。
“是....”雖然有些無法理解長谷川忠政的決定,但傭人還是點頭退了下去。作為一個傭人,無法理解也沒有什麼?畢竟身份決定了人看到和想到的都不一樣。
“輝光,你在看什麼?”發現長谷川輝光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視,長谷川忠政略微有些好奇。開口詢問著的同時,長谷川忠政也看向了電視。
“是新聞報道....”回頭看了一眼長谷川忠政,長谷川輝光的語氣極為的恭敬“好像是‘暴走族’成員和東京交警對峙.....”並不是很清楚電視上面的新聞報道,長谷川輝光也是剛剛才看到這條新聞報道。
“‘暴走族’和東京交警對峙?”聽到長谷川輝光的回答,長谷川忠政仔細的看起了電視裡面的新聞報道。雖然並沒有關注過‘暴走族’,但長谷川忠政對於‘暴走族’還是頗為的瞭解:畢竟長谷川忠政年輕的時候,正是‘暴走族’組織最鼎盛的時期。對於‘暴走族’敢於和東京交警對峙,長谷川忠政並不感到意外。在‘暴走族’的發展過程中,‘暴走族’和警察發生的衝突並不少。1969年的名古屋電視塔事件和1972年的富山事件就是最好的例子。雖然‘暴走族’近年來已經很少和警察發生衝突了,但並不代表他們不敢與警察發生衝突。
“輝光,把次郎叫下來....”轉頭看向了長谷川輝光,長谷川忠政開口吩咐著說道。
“是....”雖然感到有些好奇,但長谷川輝光還是點頭應了一聲。起身離開了座位,長谷川輝光上樓去叫長谷川忠政了。
“‘暴走族’,東京交通部.....”看著電視上面的新聞報道,長谷川忠政琢磨著這幾個詞。略微的思考了一下,長谷川忠政拿起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長谷川忠政開口說道“我是長谷川忠政.....”語氣雖然很平淡,但卻透露出一股威嚴的氣勢。
“會長....”語氣極為的恭敬,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