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焦急的說道:“不過什麼?有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
天魔伸手一指扶著吳卓的年輕男子,此子長相與吳卓有七分相似。斬釘截鐵的說道:“俗話說的好:防人之心不可無。現在我們處於敵對勢力,我不是太相信你,我要他做人質,當作籌碼,如果你敢反悔,我就殺了他。”
“啊,這不可以,你還是換個條件吧。”吳卓神色慌亂的說道。
“嗯?你不願意?”天魔周身氣勢一放,籠罩吳卓。
“這”吳卓急的滿頭大汗淋漓。
“爹,為了玉清派,孩兒願意為人質。”與吳卓有七分相似的男子突然開口說道。
“均兒啊,爹對不起你啊!”吳卓手捧兒子臉龐,老淚縱橫。
“好了,不要再做兒女姿態了,等到這次事件結束,我就放你兒子回去。”天魔說道。
“父親,孩兒走了。”吳均在地上對著吳卓磕了三個頭,起身走到天魔身邊。
“我們走吧。”天魔大步向前走去,吳均緊隨其後,不是的回頭看著吳卓。
吳卓此時真是內心複雜之極,本來以為攻打天魔宗,能夠撈點好處,搶個秘笈什麼的。順道帶兒子出來見識一番,以增長閱歷,將來為執掌大位做些鋪墊。卻不想連哀牢山的影子都沒看到,自己就受了傷,還死傷幾個弟子,最重要的是還丟了兒子。
這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第七章 各派聚首】………
吳卓看著兒子被天魔帶走,充當人質。一時之間,先前來時內心的熱情彷彿被冰水淋頭,滿腔的熱情一瞬間降到了冰點。
吳卓對著弟子說道:“走,扶我起來,我們回山。”
“可是,師傅,我們不去參加除魔大會了嗎?”一個弟子疑惑道。
“師弟,不是我說你,我們去參加除魔大會,天魔肯定會殺了吳均師兄的,你難道想看著師兄慘死嗎?”一個弟子看到吳卓難看的臉色,開口訓斥道。
“對不起,師傅,是我考慮不周,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就這樣回去了,怎麼向佛宗和另外六派交代啊。”
“哎,此事為師自有定奪,我們先回山去吧。“吳卓開口說道。
“是,師傅。”早有弟子扶起吳卓,眾人心情低落的向著回程走去。
日已西斜,來時的豪情不在,眾人蕭索的身影在陽光下拉得老長,正好比是: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天魔帶著吳均走向哀牢山,看著吳均並沒有身為人質的沮喪神情,開口說道:“不知此時,你身為階下之囚,做何感想?”
“成王敗寇而已。總有一天我會成為玉清派的驕傲,帶著玉清派走向輝煌,成為可以和佛並列的超然大派!”吳均淡淡的說道,說到後一句的時候目露神采,帶著無限憧憬說道。
天魔一呃,沒有想到他能說出這番話來,不由得對他高看一眼。隨即開口說道:“你比吳卓要強。”說完之後大步向前走去。
吳均楞了一下,沒有答話,看著天魔的背影,快步跟了上去。
邙山附近,此時正在進行著一場大戰,天魔宗二長老滅星正帶領著辰龍使者龍嘯天、未羊使者楊帆和戌狗使者苟不同對西玄派進行偷襲。
西玄派這次來掌門柳乘風和兩大長老,幾人正在捉對廝殺,戰場上一片慘烈。
柳乘風被二長老死死的壓制,根本分不出多餘的精力照顧弟子。
龍嘯天與楊帆也和兩大長老斗得難解難分,剩下的苟不同對一眾西玄派弟子進行著一邊倒的廝殺。
苟不同出手狠辣,往往都是向咽喉或是身體薄弱部位攻擊,被打倒的弟子連慘叫都發不出來,不是直接被殺死就是痛得暈了過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