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心也落了地。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而且突發事件不止一件,所有人都傻了。
住持方丈掐著自己的人中,華麗的暈了過去。
……
回到武威王府,薛棠路過花廳時,只見一個挺拔的身影正坐在椅子上翻閱著一份卷宗。
回來的挺早,可是怎麼坐在這裡,沒去書房?
“王爺!”薛棠禮貌的打了一聲招呼。
“嗯,回來了!”秦眀淵淡淡應聲,抬起頭,目光緩緩移到薛棠身上。
少了兩個珍珠!
秦眀淵不悅的皺了皺眉,“康王和公主為難你了?”
薛棠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看自己的衣袖。
他不會以為自己是被人群毆,還被人薅了身上的珍珠吧?
見秦眀淵一副不問明白不罷休的架勢,薛棠只好走進花廳,隨便找了把椅子坐下。
“沒有。”
那種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真算不上為難她。
“康王妃讓你去管理募捐的事務了?”秦眀淵又問。
“嗯。”薛棠側目看了一眼秦眀淵。所以他早就知道康王妃的目的?
“你答應她了?”
“沒有。墨然的這個募捐水太深,我還沒摸清水下有什麼,不會貿然下水的。”
“那便好。琉璃公主一直對我有著不該有的想法……我今日在御花園從她身上跨了過去……康王和琉璃公主自幼一起長大,二人的想法多少都有些偏執……”
薛棠一口茶嗆住,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秦眀淵。
你堂堂武威王,長得也人模狗樣的,那麼欺負一個小姑娘,難道不怕損了君子風度?
像是能夠看懂薛棠的心事一樣,秦眀淵道:“對她狠,才是對她好,也是對所有人都好,就是連累你了。”
花廳裡有一瞬的靜默。
秦眀淵頓了頓,見薛棠沒開口,才繼續道:“你喝酒了?”
薛棠:“嗯,喝了一點。”
秦眀淵屬狗的嗎?
距離這麼遠也能聞到酒氣?
“萬福寺裡的素齋還提供酒?”其實秦眀淵早就聽暗衛稟報了萬福寺的事,只不過他還想親耳聽聽薛棠是怎麼說的。
“咳咳,是別人上供的。”薛棠輕咳一聲,掩去所剩無多的一絲尷尬。
這時候,綠蕊和秦陸才慢了很多步的走進了院子。
看見他們指揮下人往府裡抬東西,秦眀淵忍住笑意繼續問:“這些也是上供的?”
薛棠點點頭,“……我當時只是想將計就計,沒想到那些人那麼虔誠,我盛情難卻。”
這時候,秦陸突然從門外伸進來一顆腦袋,插言道:“萬福寺的住持差點拜王妃為師,還有陛下和皇后,非要把供品給王妃打包帶回來,王妃捐的那盒珍珠也拿回來了,陛下說,就當是大靖給王妃這位活佛提前捐了十年的香油錢。”
秦眀淵的臉瞬間就黑了。
要你說!
他想聽的又不是你的粗聲大嗓。
薛棠卻是想起了另一件事,“王爺為我準備了這件衣服,是早就知道公主要對付我?”
秦眀淵:“不知。只是小白告訴我,在萬福寺容易出現丁達爾效應,屆時時光也就有了形狀。”
小白跟你聊的挺專業!
你學習能力也挺強。
薛棠頓了頓,說:“今日若沒有你的衣服,我也不會被人供起來,所以,那些供品,理應分你一半。”
秦眀淵突然眼皮一跳。
他深深的看了薛棠一眼。
倆大活人,在這討論分供品,你沒覺得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