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盯著劉羽,喝酒混搭更容易醉,這是常識好吧。
“咳咳,哪能灌醉你呢?做了飽死鬼還不夠,酒鬼也得到位。”劉羽乾笑道。
蘇玲瓏不疑有他,呆呆點了頭,抓起一瓶酒就往嘴裡灌,豪氣干雲不輸她娘,這讓劉羽汗顏,可別她沒醉,自個兒趴下。那可就好玩兒了。
蘇玲瓏確實能喝。好在劉羽混了大半年官場。酒量練出來,在趴下前,蘇玲瓏先一步趴下了。腦袋發暈的把她扶進早已定好的客房,將她扔在床上,劉羽搖了搖腦袋。
媽的,我這可算得上是迷。奸,警察迷。奸小姨子,報道出去又是潑天的轟動新聞。
毛毛糙糙的將醉醺醺的蘇玲瓏剝了個乾乾淨淨。玉雕的完美無瑕的嬌軀呈現在眼前,起伏的山巒上,兩抹粉嫩的花朵綻開,平滑的腹部下,林黑叢深,掩映著秘境幽原。
劉羽血脈噴張,在酒精的作用下,魔法棒又長又黑又粗又堅挺。
低下身,親吻著蘇玲瓏的耳垂,慢慢下滑。從雪白的脖子到誘人的鎖骨,一路到兩團香乳之間。從深深的溝壑一路蔓延,親吻上雪峰之巔,含住了含苞欲放的紅色梅花。尚在睡夢中的蘇玲瓏,條件反射的發出醉人的呢喃,一絲絲嬌吟繚繞在劉羽耳畔。
待其下體溼潤,魔法棒叩關而入,進入了從未被開啟的神秘幽靜,在一片緊窄與溼潤,溫暖與壓迫的通道中不斷探索前行,只留下一片殷紅,落在雪白的床單上,異常耀眼……
當早晨的陽光從窗臺落進床上時,熹微的陽光洗去半宿的醉意,劉羽迷茫的睜開眼,卻對上了一雙清冽得如同冬天古井的眼睛,盈盈淚滴似晶瑩的寶石,沿著光滑的臉頰無聲滑落。劉羽有種錯覺,好像是對著一張畫著仙女的畫像,流淚的是畫中仙——蘇玲瓏,便是這樣一位美麗如仙的女子,並不弱於吳筠婷多少。
“你……”蘇玲瓏泣不成聲。
劉羽望了望窗外悠遠的深藍天空,掛著淺笑:“恨我也好,罵我也罷,只希望你活下去……有機會再檢查一下身體,沒準是檢查錯誤呢?這年頭,男人肚子裡被檢查出孩子的荒唐事都有,何況是hiv檢測出錯?”
然而,劉羽預料中的憤怒並沒出現,反而一襲香風襲來,一具肉嫩的嬌軀輕輕抱住了他,耳畔傳來蘇玲瓏的嚶嚀與嗚咽:“你明知道我有艾滋病,為什麼那麼傻……你早點說喜歡我,我,我就能給你健康的身子了,現在,嗚嗚,我害了你……。”
哈?我喜歡你?劉羽張了張嘴,非常不想破壞現在的氣氛,不過這樣一來更好,萬一蘇玲瓏大吵大鬧,他雖然不懼吃官司,真要吃了官司,讓法院判個蘇玲瓏迷。奸他的罪名都有可能,可臉面過不去不是?天知道綠柳那兩位會怎樣鄙視他。
“現在也不晚,我們都是艾滋病了,再也沒障礙。”劉羽笑著安慰她道,可落在蘇玲瓏耳中,是劉羽為了追求她,故意讓自己也染上艾滋病,達到感同身受的目的。
蘇玲瓏擦了擦眼淚,狠狠咬了劉羽肩膀一口,心裡又是感動又是埋怨:“你太傻了!”
劉羽笑而不語,蘇玲瓏怔怔望著劉羽出神,悠悠一嘆:“罷了,我就好好活著……為你活著!”
鬆口氣,劉羽索性捉弄她一下,等她下次檢查身體時,突然發現hiv從陽性變成陰性,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讓劉羽沒想到的是,被捉弄的是劉羽自己。
回到軍區後,蘇母早已熬紅了眼,女兒和劉羽一夜未歸,做母親的能不著急?當蘇玲瓏雙腿不自然的回來,蘇母知道,晚了!
同樣臉色發白的還有吳筠婷——連自己的表妹都被禍害,她還有什麼顏面?
不料,蘇玲瓏目光沉靜而有力,反而先找上了吳筠婷,當著眾人,臉色堅定:“表姐,我是劉羽的人了,我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