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你我心中有數。”
黑臉繃著面孔,避而不答的拍桌子怒斥:“到了這裡就不要抱任何僥倖心理,任何說辭都改變不了你販毒的犯罪事實!”
頓了頓,黑臉面無表情的問話:“名字,年齡,性別。”
“劉羽,24,男。”
旁邊的人飛快記錄著,黑臉繼續道:“毒品從哪裡來的?賣給你的人是誰?同夥都有誰!”
“那就要問你們了。”劉羽似笑非笑望著他道。
黑臉再度拍桌子:“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不要抱僥倖心理,從實交代。我們酌情減刑。你爭取早日完成改造!”
劉羽笑著搖頭:“你審訊流程錯了!首先。你漏掉了定性環節,定性都沒有,何談定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那袋毒品是我的?別給我講人贓並獲,現代審訊講究的是客觀事實,那袋子毒品上沒有我的指紋,相反,你們兩人的卻有。沒有直接證據表明那袋毒品是我的物品!其次,不巧的是,我的房間安裝有攝像頭,你如何從床下搜出一袋白粉,我想從那個角度應該能看得很清楚!現在,你們要做的是認定我的犯罪事實,而不是急吼吼的給我定罪。”
黑臉警員愣住了,那位記錄員也猛地頓住,他們驚的是劉羽對這一套似乎很熟,更驚的是如果真有攝像頭。那豈不是?
可任何事務都具有兩面性,換一個角度思考就有新的路子可走。審訊工作尤其如此。
“嗯,那你說說,為什麼在房間安裝攝像頭?出於何種目的?動機是什麼?是不是考慮到毒品被他人偷盜搶走?”黑臉沉著道,心裡卻道事後得趕緊去那裡找到攝像頭。
劉羽笑了,此人避開劉羽的問題,不提自己的審訊環節,反而紅口白牙說劉羽安裝攝像頭有不良動機,扭了扭坐得發酸的屁股,劉羽嘆了口氣:“你的問話很有問題,我說了,你沒定性就別急著定罪,其次你的話很有誘導性,對我做了預設立場,你憑什麼說我是擔心毒品被偷盜搶走?”
頓了頓,劉羽目光漸漸冷下來:“我不知道你們兩個是怎樣當上緝毒警,但我可以告訴你們,就是我這個外行也能看出來,你們欠人教!在我沒生氣之前,告訴我,誰指使的你們,你們之前用同類手法冤枉栽贓過多少人?他們情況如何!記住,這是我給你們唯一的機會!”
黑臉當即面孔如霜,猛地拍桌子:“回答我的問題,不要說沒用的!到了這裡就不要抱僥倖態度!你這樣的人我見多了,不見棺材不掉淚!”
劉羽緩緩站起來,目光冰冷的盯著他,淡漠道:“同樣的話,我送給你,你這樣的人我見過了,不見棺材不掉淚!”
“你幹什麼?坐下!”黑臉厲喝一聲,拍案而起。
但下一刻,不論是黑臉還是記錄的那位,駭然之極的發現劉羽像捏橡皮糖似的將手銬掰斷。
黑臉當機立斷拔出配槍,遙遙指著劉羽,厲聲厲色:“趴下!立刻趴下!否則我開槍了!”
劉羽冷笑道:“你程式又錯了,開槍之前,不得先朝天鳴槍?我對你們如何進入警察系統表示懷疑!”
“聽見沒!叫你趴下!”黑臉的聲音有一絲顫抖,內心是恐懼的色彩,換了誰遇上劉羽這種能掰開手銬的怪胎,都會害怕。
那位記錄員立刻摁響了警齡,不多時就有大批警員蜂擁而入。
眼下審訊工作沒法繼續了,劉羽被帶入拘留室暫時看押,黑臉親自將其關進去,關之前猙獰笑道:“襲警!你完了!”得了,又給劉羽加了一條罪名。
這件事驚動了首山市刑警支隊長闊海明,能掙開手銬,他幹警察這麼多年就沒聽過,不過也沒太在意,沒準是手銬太鬆呢?倒是劉羽的資料,他稍稍看過,劉羽,這讓他微微皺眉,他似乎聽過這個名字,可死活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