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這也叫小誤會?”胡澈冷笑一聲:“你當大爺我是聾子嗎!”
酒樓夥計一看胡澈生氣,連忙低聲勸道:“小的看大爺你不是本地人吧。”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怎麼,這事和我難不成還有什麼關係不成。”
“大爺,你不是本地人。想必也沒有聽過那司徒家的名聲。這事,小的勸大爺還是不要管的好。就算大爺你一身的好本領,可是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何必為了個破落秀才惹了一身的禍事。”
胡澈見那酒樓夥計低聲勸阻,心中更是好奇。越是這樣,他越想知道這司徒家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來路。沉聲問道:“夥計,這司徒家是何來路?莫不還是一方霸主不成?”
那夥計見胡澈詢問,連忙說道:“大爺,你不知道,說起這司徒家。我們素蘭城那是無人不知道。司徒老爺子更是本地鎮守,對我們百姓也是倍加關愛。哎,只是這個二少爺,卻是害苦了我們。”
難不成又是那種官二代的俗套情節?胡澈不由好奇:“這二少爺怎麼了?”
“大爺,你有所不知啊,司徒老爺子是當朝才俊。年少時,曾得聖上隆恩,被招為駙馬。公主下嫁後,更賜素蘭城鎮守一職。司徒老爺也是好官,公主也勤勉。為司徒老爺生下兩子一女。”
“大公子,年少時被萬霞仙宗的仙人們收去做了弟子,現在也是半個仙人了。三小姐為皇上寵愛,現賜封公主,久居皇城。唯有這個二少爺,生性頑劣,最愛那男歡女愛之事。可卻深得司徒老爺和婦人的喜愛。這些小事,都當著沒看到。他們是沒看到,可是我們這些老百姓就苦了。”
“大爺啊,你可萬萬莫要惹事上身。若是惹了那司徒公子,少不得一頓牢獄之苦。”
胡澈見那夥計勸的真情流露,也不遠在為難這夥計。只是說道:“既然我碰上了,少不得要管上一管。你且離去,待一會我再下去。”
說完,又是打賞了那夥計一塊碎金子。
等那夥計離去,沉默多時的梵空和尚說話了。
“佛子大人,這紅塵俗世的事情,就由他們凡人去管吧。我們身為修士,切不可插手俗世啊。”
胡澈嘿嘿一笑:“梵空師兄,你忘記了那空空之說了嗎?身為修士,若不能懲惡揚善,何必修行。”
不等梵空回話,胡澈轉身出了雅間。
那樓下的喧譁已經轉入低潮,或許是那女子為了相公也忍了。等胡澈出了雅間下樓,只見一個相貌俊美的少年正對著一個三十左右的美貌婦人拉拉扯扯,還不時調笑,身後跟著七八個五大三粗的家僕,不時邪笑。那婦人只是低聲嘟囔,阻攔那少年的惡手。而一樓的食客卻多假裝沒看見,一個個低頭吃飯,生怕惹禍上身。
胡澈大眼掃了一圈,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計上心來。
“掌櫃的,剛是何事喧譁,攪的大爺飯都沒吃好。你這店是怎麼做生意的。”
樓下的食客本都是安靜吃飯,聽胡澈一吆喝,就連那正調戲婦人的惡少,也靜了下來,都齊齊看向胡澈。
掌櫃的連忙上前說道:“吆,這位大爺,真是對不起。剛剛司徒少爺和相好的夫人發生了些誤會。現在已經言歸於好,攪擾之處,還請大爺見諒。”
胡澈本來就是打算惹事的,聽到酒樓掌櫃的客套話,哪裡肯就此罷休。
當下哈哈大笑:“大爺,少爺。哎呀,掌櫃的,我可沒這麼不成器的兒子,你別這麼說,搞不好人家還以為那什麼少爺是本大爺的兒子孫子呢。”
話到此處,誰還聽不出胡澈的挑釁之意。那司徒少爺平日裡飛揚跋扈慣了,也是個蠻橫之人。見胡澈如此侮辱自己,怎能罷休。
怒道:“哪裡來的黃口小兒,敢尋本少爺的晦氣。看來你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