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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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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九空出來的那隻手去解他領口的紐扣,一顆接一顆,指尖挑開了襯衫衣領,落在他鎖骨上。

刑耀祖眯起鳳眼,冰冷的語調裡隱含殺意:“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知道,我正在非禮你。”話音落下,杜九又動手解他制服上的銀扣。

刑耀祖有點兒愕然了,因為遺傳自母親的這張臉,令他從小到大沒少招蜂引蝶,可是從來沒有一個人敢正大光明地對他說出非禮兩個字,別人即使不忌諱刑家,也忌諱他本身的實力。可是杜九不但說了,還做得理所當然,讓刑耀祖不知該如何應對。

杜九可不管他在想什麼,趁著這空隙已經解開了他上衣所有的紐扣,大片的肌膚露了出來,從平坦的胸膛到緊緻的小腹,不存在一絲的贅肉。杜九的手指在他的腹肌上流連,由衷的讚美:“你的身材真不賴。”

刑耀祖再也忍不下去,冷冰冰的面具碎裂,眼裡滿是羞憤地掙扎起來。

他身上的制服敞開著,半遮半掩,因為掙扎而扭動著身體,看上去更加的誘人犯罪。杜九眼波暗了下來,昂然的下身頂住了他的臀部,啞聲說:“你再亂動,我可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事來。”

危險的雄性氣息咄咄逼人,刑耀祖身體僵硬,動不也不是,不動也不是。他從來沒試想過自己會有一天,在密封的禁閉室裡,雙手被鎖上,衣衫不整的任人玩弄自己的身體。心中既覺得屈辱,又隱隱有丁點羞怯。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不是刑家寶那種扶不上牆的爛泥,刑耀祖三個字,揹負著太多的使命、重擔、以及尊嚴,即便就是死容不得讓任何人作踐!

彷彿察覺到他的情緒波動,杜九放開了他,後退了一大步。

“用不著擺出一臉無地自容的表情,我即使強姦了你,也只是針對你個人,和其他事情一概無關。”杜九走到了禁閉室門口,回過頭說:“感謝你的拷問,讓我茅塞頓開,我現在就去向獄長交代清楚。”

他說罷就開門出去了,也不管刑耀祖雙手仍被銬著。

刑耀祖目送他的背影,恨得渾身都發抖,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這一刻,他已經完全把來監獄的目的拋之腦後,只想著要殺了這個男人,親手割斷他的咽喉,一根根剁下他的手指,挖出他的眼珠踩爛!

杜九說到做到,當真去找了監獄長。

只不過,他並沒有說出那個連自己也不知道的秘密,只是提出了交換條件。杜九的要求很簡單,只要監獄長答應別再找他麻煩,那麼到了英雄會舉行的當天,他就把秘密說出來。

獄長根本無從拒絕,什麼方法都試過了,就是撬不開他的嘴。

為了表示誠意,獄長還假裝客氣了一番,命人除掉了杜九身上的鐐銬,還說要給予他特權。就在他一個勁地誇讚特權人有多少好處時,杜九權當他放屁,揚長而去。

當杜九正式成為第四個特權人的時候,距離他和馮濤決戰的日子,僅僅只剩十二天。

第十二章:玩意

杜九吃了兩棍,他自個還沒什麼反應,刑家寶看著他前胸肩膀兩條紅槓槓,氣得炸毛了,非要去找他哥拼命不可。杜九手上剝著橙子,也不攔他,懶洋洋地問:“你打得過他嗎?”

刑家寶氣勢頓時弱了一截:“我、我咬死他!”

杜九揉了揉他的頭髮,笑了:“咬冰塊,小心把牙齒給磕掉了。”

刑家寶立馬化身成軟骨蛇纏了上去,皺著鼻頭在他頸窩裡亂嗅一通,然後拱來拱去,黏人得要死。

杜九今天心情不錯,也就任由他折騰。

兩人看上去親密,其實杜九自己心裡清楚,刑家寶就是個樂子,沒事逗著玩兒。反正他並不抗拒男人,刑家寶又心甘情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