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夏估計他也就是東海人。
要經過初選的話,這樣的藏品,根本不會讓他送到公司來,要是外地人,還得白白浪費時間和旅費之類的。
這樣不約自來的客戶很多,拍賣公司一般都不會將他們拒之門外,也算是免費做鑑定。
“對了!徐耀輝昨個送了我一幅祝枝山的草書,是你和他一起去挑選的吧!”徐振東首先就認定了這這點,也直呼兒子徐耀輝的名字“以他那點鑑賞書畫書法作品的能力,能買到這樣的好東西,還真是不容易。~~
周夏謙虛地回答說“在這方面,徐叔叔可要比我強多了,我不過是跟著去打打醬油,混混經驗的。我小時候沒好好練過字,對書法作品的鑑定,完全就是憑感覺了。那祝枝山的草書,上面很多字我都還不認識呢!”
徐振東就說“周夏你也用不著妄自菲薄,書法作品就這樣子,多寫多看就行。那幅草書我仔細研究過了,的確應該是祝枝山的真跡無疑,我相當喜歡。難得徐耀輝有這樣的心意,買這畫huā了不少錢吧!”
周夏問“徐叔叔沒跟你講嗎?”
“他啊,就知道胡亂轉移話題,不肯跟我說實話。周夏你跟我說說,到底huā了多少錢。別拿你們商量好那撿漏的故事那套來忽悠我!”徐振東逼視著他說,他理解著,徐耀輝可能不太好意思親口講,但對周夏來說,這就應該不是問題了。
》其實,這有什麼不能講的嘛,都是一家人。當時我也在場,徐叔叔兩幅畫一共huā了九十八萬,祝枝山的這幅八十萬。”
“這價格還挺公道呀!”徐振東也是老行家,天天給人做鑑定,估價那也是必須的。對市場行情,也是相當瞭解的。
“我也這樣覺得,在那些行家手裡,想要撿漏實在太難了。”周夏說難,但也不是不可能,他就從那老王手裡,撿漏了一副潘天壽的《蘭石圖》。
徐振東道“撿漏那事我是不敢指望的,徐耀輝能給我買回真品來,我就謝天謝地了。現在這些行家手裡,不僅現代的高仿品多,還有相當多數量的老仿品,冒冒失失闖進去的話,說不定就得栽在裡面。別跟說,你們去看貨的時候,沒遇到那樣的老仿品,尤其是和真品差不多時代的仿品。”
周夏呵呵笑著說“徐師傅不出門,就能知天下事。的確如實,我們有看到幾件作品,不管是紙墨還是印章之類的,都很到代,但感覺作畫和書法有些和原作者對不上,最後都沒敢買。”
“出手慎重點才是好事,這書畫書法作品的價格,一點都不比瓷器來得低。稍不留神,就有打眼吃藥的風險,尤其你們剛剛入行,還摸不清楚水深水淺的時候。”徐振東正sè對周夏講道。
周夏自是點頭稱是,他也清楚這其中的風險。同樣的資金,他可能更願意投資在瓷器上。
這會沒顧客送東西來,徐振東也就和周夏聊天,交流些心得經驗,當然還是周夏向徐振東請教得比較多。秋拍的準備事宜,也不用他們兩人去cāo心,倒是樂得逍遙自在。
沒一會,於小雨就又領著一位客人來做鑑定,這位客人手裡的捧著個不大不小的錦盒。
周夏一瞧他這錦盒的大小,心底就不由得開始估量起來,裡面應該是件瓷器,而且看這盒子的造型,應該是碗盤之類的。
他這發呆不要緊,可於小雨就有些為難了。
周夏和徐振東都在,這兩個高階鑑定師,該讓誰來做鑑定比較好。
不過於小雨也有應對的辦法,她把兩位高階鑑定師都介紹給這位新來的,叫王明的客人,讓他們自己去頭疼好了。
王明四十多歲年紀,他小心翼翼地放下錦盒,然後異常熱情地和兩位高階鑑定師握手,嘴上說幸會幸會,有兩位專家咋鑑定起來就更有把握之類的客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