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青光一閃,青哥已經回到洞中,面色沉重的搖了搖頭。
蕭別離嘆了口氣,沒追那可太好了今次霸仙門偷襲狂仙門,又跑了狂仙門的一個堂主,這個訊息,必定傳回狂仙門哼哼狂仙門的段修遠就算再能隱忍,也不能對這樣的挑釁熟視無睹
霸仙門的麻煩可大了
這個後果水月和青哥自然都能想到,兩人滿肚子的不解,可看了看一旁趴在地喘粗氣的芭蕉葉,有些話無論如何也不能當著這九階蛟龍的面問的
他們忍住了不問,芭蕉葉可忍不住,如今他傷勢極重,不能化為人形,但口吐人言,是不需要靈力的,雖然以一條龍的模樣說人話,聲音不免顯得有點粗:“為何救我?”
水月和青哥使勁看蕭別離,這個答案,兩人都想知道。
“跟你沒關係。”蕭別離長吸了一口氣,似乎有了點精神:“這個是我們和狂仙門的恩怨”他又吸了口氣,狠狠道:“這狂仙門和我們霸仙門聯盟,處處掣肘不說,次在檀仙山拿了我們霸仙門如此多好處,假作大方的退出檀仙山,實則是早知道有人要攻打檀仙山。哼這般盟,要來何用有這個機會好好的教訓他們一下,正是理所應當”蕭別離這話,分明是說給另外兩位聽的,義正嚴詞,字字鏗鏘
水月和青哥面面相覷,兩人的神色都十分古怪,這位馮堂主所言,句句屬實,霸仙門對此也的確早有怒氣,就算是今天出手盡殺狂仙門也無可厚非,唯一鬱悶的,就是跑了一個活口
這個活口
哎
“算了事已至此,無謂多想。”水月算是在安慰自己:“這狂仙門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
青哥摸了摸下巴,惋惜的搖了搖頭:“只可惜跑了個活口”
“這黑胡大漢受傷如此之重,能不能靠元嬰之身,撐過前陣出去還是個問題。”芭蕉葉分析起事情來,倒具有聰明人的天份,此言一出,倒是令水月和青哥心下稍安:“不管怎樣,你們今天是救了我的性命,尤其是你。”很大的一個龍頭,對著蕭別離說話,那口裡的味道,又不是很好聞,蕭別離表示壓力很大。
“但我還有件事,不大明白。”芭蕉葉盯著蕭別離的鬍子:“你只是想要誅殺狂仙門的人,卻為何要替我攔下那最後一擊?你完全可以等到我們兩敗俱傷,再行出手的。”
蕭別離笑了,雖然他現在長著馮小山的模樣,但這個笑容,依舊很燦爛:“血契哇我要和你訂立血契,又豈能讓你就此嗝屁?”
這是一個很合理,很順其自然,但是也很無恥,很不加掩飾的要求。
頓時將蕭別離的所有行為,解釋的清清楚楚
連水月和青哥兩人都禁不住露出一臉的欽佩表情,兩人心中一齊暗道:“太無恥了無恥的太絕妙了但是這個賭注下的未免大了些”
芭蕉葉的表情很嚴肅,半晌才道:“但你怎能認定,我一定會答應你?”
俺才不管你答應不答應,只要能救下你就好了
當然實話是不能說的,蕭別離沒有理由能夠解釋這個問題,只得裝作胸有水月那麼大:“但是,你還是會答應我的,對不對?”
芭蕉葉長嘆了一聲:“你贏了。”
水月和青哥強忍住臉的驚愕,連聲息都屏住,唯恐這個芭蕉葉只是開了個玩笑,隨時會反悔。
蕭別離長出了一口氣,露出皺巴巴的牙齒嘿嘿一笑,衝兩人眨巴了眨巴眼睛,轉頭對芭蕉葉道:“多謝。”
芭蕉葉是什麼龍,蕭別離很清楚,這是一條感恩圖報,施其一恩能以身相許呸呸,能以命相報的龍,自己救了他,他一定會報答自己的。
所以,血契的訂立,很順利。
血光一閃,代表著這兩位這一世的人生,再次產生了聯絡,蕭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