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兒,你在這裡?為父好找!」亓官正走在最前面,頓時笑道。
「爹,你怎麼來了?」亓官赤頓時笑道。
「又在作畫啊?呦,這畫的什麼!」亓官正看著黑乎乎的畫紙頓時哭笑不得。
亓官赤看著父親身後丫鬟帶來了一副捲軸,頓時眉頭一挑。
「爹,你又要將我許配給誰?上次那向戌之子,我都說了,我不會嫁給他的!還有以後不要給我再介紹了!」亓官赤皺眉道。
「說什麼混帳話呢?婚姻大事,父母之命,豈容你亂來?」亓官正皺眉道。
「我爺爺說的,我的婚姻,我自己做主!」亓官赤頓時說道。
「爺爺?你什麼時候見過你爺爺?你出生的時候,他都已經去了!」亓官正很生氣道。
「爹,我問了你很多次,你和娘,想要什麼?等我功法大成,我就給你們找來,也算女兒還今世之恩!你想好了嗎?」亓官赤看向亓官正問道。
「赤兒,你說什麼胡話呢?唉,你從小腦子就不正常,想不到越來越嚴重……!」亓官正頓時一陣嘆息。
「爹,我什麼時候不正常了?」亓官赤頓時哭笑不得。
「好了,向大夫之子,我也不勸你了,這一次,為父給你找了個人家,你沒出生前,就已經許給人家了,你看看!」亓官正對著一旁丫鬟示意。
那丫鬟頓時展開一張畫卷,裡面正是孔丘。
王雄因為金身法相破損,此次的靈魂分身,融金身法相而出生,容貌與王雄有了不同,是以,亓官赤並沒有認出了。
「爹!」亓官赤頓時鬱悶道。
「此人叫著孔丘,鑽研天地大道,為宋國最急需之人,向大夫親自向我求了,剛剛,為父從王宮回來,宋王也向我求了,我已經當著宋王、向大夫的面保證,一定要將孔丘留下!必須要留下!」亓官正鄭重道。
「爹,你怎麼不聽聽女兒的想法?」亓官赤氣憤道。
「沒什麼好想的,那孔丘,不會埋汰你的,為父昔日也給你看過一些畫卷,俊男,你看不上眼,權貴,你看不上眼,富豪,你看不上眼,仙人,你也看不上眼,天下還有何種人傑?如今這孔丘,大道朝天,你不答應也要答應!」亓官正鄭重道。
「我不答應!」亓官赤氣憤道。
「好了,就這樣了,這次不是來與你商量的,是來告訴你的!」亓官正沉聲道。
「爹!」亓官赤鬱悶不已。
「你找你娘哭訴也沒用,我已經答應了宋王、向大夫,若是不成,為父也沒臉在朝堂立足了!」亓官正沉聲道。
「我不答應,我不答應!」亓官赤頓時焦急叫著。
奈何,亓官正根本不理,不想與女兒糾纏,交代亓官赤丫鬟,看好亓官赤,就踏步離開了。
「哼!」
亓官赤惱恨的將剛剛的畫卷撕成了一團。
「小姐!」丫鬟擔心道。
「孔丘?孔丘?哼,我可不管什麼孔丘,氣死我了!」亓官赤恨聲道。
「小姐,老爺也第一次發火,老爺決定的事情,可不會就此作罷啊!」丫鬟擔心道。
亓官赤眼中一陣陰晴變幻,最終咬了咬牙:「哼,我是不可能嫁給孔丘的,這孔丘什麼來頭?」
「啊?我不知道!」丫鬟頓時搖了搖頭。
「還不去打探,快去快回!」亓官赤正在氣頭上。
「是!」丫鬟頓時去找家裡的一些下人打探。很快,就回來了。
「小姐,打探清楚了,那孔丘,是魯國的大賢,有很多學生追隨,此次從魯國回來,想要祭祖的,向大夫帶人親自去迎接。」丫鬟說道。
「祭祖?哼,肯定又是一個故意來求親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