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管理者沒有任何關係。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即便是美國也因為斯諾登報出的“稜鏡門”,讓美國zhèng fǔ急著要引渡這個前中情局員工。
所以,只要能保證利益分配者的利益,一切都是被允許的。只要有時間,再大的問題都能被沖淡。至於利益生產者的利益,很抱歉,請接著等,時間會解決一切問題的。
這就和任海濟原本祖國中的足協一樣。一看情況不對就在官網上先道歉。反正道歉又不損失什麼。你說臉皮?道歉多了就不在乎臉皮了,更何況他們本來就沒皮沒臉。然後見眾怒難平就再發表個5年、10年計劃轉移視線。再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反正是輸是贏,時間一長當官的就全忘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至於你說球迷不會忘?很抱歉,利益分配者只管自身利益,利益創造者在想什麼,分配者是不會在乎的。
話說回來,任海濟現在在德國做的也一樣。用虛假的公平驅使著單純的德意志人民走上一條滿是鮮血與死亡的不歸路。所不同的是,他做的更細緻、更像一回事而已。
魏剛與貝當到最後也沒給出個明確答覆。不過這對任海濟來說足夠了。
如果這兩個老頭子拍著胸脯保證一定不會讓盟軍出現在法國土地上,那任海濟就會立刻考慮用武力徹底摧毀維希法國的方法。任海濟對於自己看不清楚或是無法掌控的東西,一向是以絕對的力量徹底摧毀,一勞永逸地解決讓他感到不安的問題。
當魏剛與貝當兩人一離開辦公室,任海濟便用右手指關節輕輕敲擊著桌面。
“很好。這樣看來那兩個老傢伙一定會和歷史上一樣。一面下令抵抗,一面悄悄放盟軍在北非登陸。很好!很好!只有這樣我才能完成我的計劃。”說著任海濟微微揚起一側嘴角,“和我玩?你們還差得遠呢。為了迫使美國人暫時退出歐洲戰場,我還需要你們的協助呢。”
就在任海濟自我陶醉時,一隻小手突然掐住他的右臉頰。
“哥哥,現在讓我們開始好好討論一下之前的問題。”
“之前的問題?之前有什麼問題嗎?”任海濟努力裝出一副疑惑的表情,結果艾瑞卡立刻用力一擰。
“哥哥,你的這種xìng格必須糾正!無論什麼時候,尊重別人就是尊重自己。”
“一個賣國賊,一個叛徒也值得尊重嗎?”
見任海濟用眼角看著自己,艾瑞卡在輕聲嘆口氣後突然雙手捧住對方的腦袋,強迫對方直視自己。隨後一字一頓道:“哥哥,一個人如果犯了錯,那自有法律來審判。但是在法律審判他之前,哪怕他做得再錯,他也依然有被尊重的權力。即便在法律審判之後——就算被剝奪了政治權力,他也依然是個人。私刑與偏見都是不公平的。如果一味以個人偏見來對待別人,那法律就失去了意義,道德與公理就是空談。那和罪犯有什麼區別?”
任海濟沒有說話,他盯著艾瑞卡那猶如晴朗夜空般閃爍著點點光亮的黑sè雙眼看了半天。突然伸手狠狠拍在女孩捧住自己臉頰的手上。
“給我放手。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來教我該怎麼做?”冷冷說完,任海濟一把站起身。他略微抬頭用俯視的眼神看著自己面前,原本就比自己矮的艾瑞卡,“給我搞清楚你的身份。這個世界上有資格指責我的人,還沒有出現呢。你沒資格,二姐、二哥他們也沒資格。即便是我的父母也沒資格。你們能做的僅僅只是跟著我的腳步一路向前,直到我倒下為止。至於選擇哪條路,那是我的事。”
艾瑞卡同樣抬頭,用自己堅定的視線毫不示弱地回瞪著對方。
略顯不滿地哼了一聲,任海濟繞過面前的女孩向著辦公室大門口走去。直到任海濟身影消失在大門外後,原本還一直看著他背影的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