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的魔音還在耳邊縈繞,直接鑽進了人的心裡??????
等郭奕起床的時候,已經是日落西山,秦淮月早就起來了,現在也不知道去哪了。)郭奕並不擔心的她的安危,太子雖然睚眥必報,但還不至於遷怒於一個女子。而且,秦淮月絕對不笨,危險的地方她是不會卻的。
和他差不多起床的還有納蘭慶,據說他是快中午的時候才回來的,回來的時候很疲憊,但心情相當的不錯,還哼著小曲。
郭奕的心情也不錯,雖然生活很刺激,但他已經用另外一種勞動的方式得到了發洩和放鬆,他摸著肚子準備到一樓廚房找點吃的,他還沒走到樓梯處,面帶憂sè的楚怡君迎了上來,低聲說:
“奕哥,外面來了很多人,說是要找您!”
楚怡君一開始的時候稱呼郭奕為先生或者老闆,郭奕聽著彆扭,乾脆就讓她叫哥,她也是這幾天才習慣了這個稱呼。她擔心的說:
“奕哥,這些人穿著都很奇怪,不像好人,您,您小心點。”
郭奕看了她一眼,笑著問道:
“他們來了多久了?”
“一個多小時了吧,當時您——我本來想叫醒您的,可是,何先生不讓!”
何先生?郭奕愣了一下才想起她說的是聞天和。能在外面等一個小時的人,自然不是來找麻煩的。
郭奕下樓一看,不由嚇了一跳,門外黑壓壓的坐了幾十號人,個個身上綁著繃帶,有拄拐的,有坐擔架的,有的手裡還抱著東西,也用紗布層層裹著,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其中有幾個人眼熟,正是昨天拿刀追殺自己卻被自己放血的人,郭奕明白了,這些都是張德成的人!
楚怡君和納蘭嫣站在二樓的樓梯處,好奇的往這邊看著,心裡既有點害怕,還有點莫名的興奮,兩個人不時交流一下意見,卻始終不得要領。
郭奕沉聲說:
“你們這裡誰做主?”
一個矮胖子訕訕的說:
“郭爺,我叫李紅波,現在我暫時說了算,我們張爺昨天回來之後,發現幾乎所有的產業都受到了衝擊,而且不少見不得光的東西都被警察發現了,所以他連夜跑路了,可我們這些兄弟昨天,那個,那個都受了傷,而且還都傷的不輕,當然,這都是我們自找的,怪不得別人,可張爺跑了,這些兄弟的醫療費??????郭爺你昨天說???????????那個我們也知道來這忒沒臉了,可,可我們實在沒辦法?????”
矮胖子李紅波胖臉上汗珠滾滾而下,臉漲的通紅,眼圈都紅了!身後的一眾馬仔都低下頭,臉上通紅。混黑,看著風光,被人欺負了或者想欺負人了,一個電話就招來一大群人,說打人就打人,說砸攤子就攤子,平時收個保護費吃個霸王餐,牛哄哄不得了,其實,他們得不到多少錢,大頭都讓層層的老大拿走了,剩下的一部分平時也都吃喝嫖賭花的七七八八,他們手裡根本沒有多少積蓄。
要在平時,被人砍了,這醫療費都是老大出,可如今老大跑路了,他們都傻眼了,畢竟沒有誰敢拿著刀bī著醫生給自己看病,畢竟人家大夫也是玩刀的,死在大夫手裡的人可比死在混子手裡的人多多了。
出來混,臉面是很重要的,所以他們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求到仇人門前的一天,但面子重要,小命更重要,眼看著一個個皮開ròu綻傷痕累累,卻沒有錢看病,他們也真是沒辦法了,醫院的大夫都是很有原則的,你沒有錢說破大天也不給你看。
如果只是皮ròu傷忍忍也就算了,可他們當中許多都是傷口極深,甚至斷臂斷指的都不在少數,有些貫穿傷是聞天和用軍刺刺的,有些長的可怕的傷口是納蘭慶砍的(自從他被郭奕砍了以後,就喜歡上了這種砍人的方式)。這些傷可不是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