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有太多的問題要問,比如,這些人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他,這個小女孩的速度為什麼這麼快,郭奕又是如何制服她的。但正因為問題多,反而什麼也沒有問。臨走的時候,郭奕抱了抱沈雲,順手將她衣服的彈洞修好,然後將自己的外套脫下給她穿上,否則,這一身的血衣,太顯眼了!
郭奕告訴沈雲,不用報警,因為報警沒用,沈雲知道他說的是對的,她也不認為鄉鎮上乃至市局的警察能對付的了這些人。
說實話,就這樣讓沈雲離開,他很不放心,但沒有辦法,他手裡有個活口,還有這些屍體,他總不能帶著這些屍體跟沈雲一塊去修車吧。
沈雲離開之後,郭奕將這些人的屍體連同小女孩一塊扔到越野車中,小女孩是非常之人,郭奕不敢大意,她雖然在昏mí中,還是將她綁個結實。他在這些人身上搜了搜,沒有發現有什麼可疑的東西。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郭奕將車開進老郭莊村東頭的河壩內,這個河壩方圓五里之內沒有村莊,而且鄉下人沒有晚上出村散步的習慣,不虞有人發現,他從車上倒出一部分汽油,焚燒掉屍體,將殘渣傾入滾滾河水中,然後將小女孩藏在河壩不遠處的廢氣氨水池內。
這氨水池是農村常見的東西,幾十年前用來增加收成用的,效用大體相當於現在的化féi,當然效果沒有化féi好,使用也極不方便,後來有了化féi之後,便廢棄不用,如今在農村很多地方都拆除了,但老郭莊在郭新德的領導下,幾十年如一日,村裡沒有太大的變化,誰也顧不上這麼個水泥池子,大家早已對它視而不見了。
郭奕在小女孩的身上又仔細搜查一遍,確定沒有可疑的東西。此時,小女孩已經醒轉,在黑暗中眼睛閃閃發亮,見郭奕在她身上又摸又捏,眼神中便多了幾分鄙視。這副表情在月光下很是清晰,郭奕看到後不由好笑,你以為你是誰啊,臉蛋雖然不錯,可惜該大的地方還不打該有ròu的地方一摸就能摸到骨頭,還自我感覺良好,真是!
郭奕故意怪笑幾聲,以sèmímí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她,一副馬上動手大快朵頤的樣子,不過見她鄙視之情更甚,卻沒有害怕的樣子,便也覺得無趣,那古怪的笑聲,在氨水池狹小的空間內震dàng迴響,他自己倒是有些máo骨悚然。他抬手將她打暈,又緊緊繩子。這才放心的從氨水池中出來。
他來到車前,猶豫了一下,檢查了一下油表之後,用水沖刷了掉車內的血跡,駕車轉了一個大圈之後,從另一側回到鎮上。這車肯定是偷的,沒有人殺的開著自己的車作案,郭奕原來想將車一併推入河中,後來覺得沒有必要,自己用完了隨便找個地方顯眼的地方一停,自然有人會來處理,或報警或偷走,那都不管自己的事情了。
早在制服小女孩之後,他便給家裡打過電話,說在鎮上遇到了幾個要好的中學同學,大家晚上一起喝酒,就先不回家了。他實在放心不下沈雲,一是擔心小女孩還有同夥,會再次向沈雲下手,雖然這個可能性不大,卻也不能不防,但如何防備,他現在手裡沒人,也沒有辦法,只能先去看看再說。二是她只是一個普通女人,恐怕一輩子也沒有遇到這種事情,在精神上能不能承受的了也是一個問題。
他到鎮上的時候,還不到九點,他將車停在一偏僻處,步行到一家臨街的商店裡買了一包煙,順便打聽了沈雲的住址。沈雲也算是鎮上的名人,加上郭奕很大方的沒有要店家找回的零錢,很輕易的便知道知道了沈雲住址,甚至連幾樓幾單元幾號都說的很清楚。
沈雲坐在床上發呆,今天發生的一切如同一場噩夢,很多事情都超出了她的認知,似乎那些事情都是現實中不可能發生的,而最讓她覺得不可能的,便是自己胸口中的那一槍,她回家之後偷偷將衣服換了下來,衣服的上的血洞赫然在目,可自己